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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浑身舒泰之后,我的脑子开始正常运转,这时才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于是我慢吞吞的提好裤子,惬意的搓搓热的发烫的脸,撇下地窖里鬼哭狼嚎的男男女女,拖着疲惫的步子上楼去了。
  我登上楼顶,发现天已经放亮,血红的太阳在远处的山后露出了半边脸,楼顶的大火只剩了灰烬,冒出缕缕白烟。
  放眼望去,碉楼前的木杆上吊挂的三具血淋淋的裸尸触目惊心,裸尸旁的木杆上,挂着一串五颜六色的带血的衣服,一副小小的白色奶罩和裤衩迎着微风随意飘荡,格外醒目。
  庄院里一个人也看不见,但院墙内平房的众多窗户里不时闪出一张惊恐的面孔,一瞬即逝。院墙外面倒偶尔有人影闪过,但也是转眼就不见了。
  庄院里不知是哪个角落偶尔飘来一声若有若无的鬼哭般的哀嚎,大概是那个桑琼还没有咽气。
  远处,一片晨霭,目力所及,没有任何动静,尤其是渡口的方向,平静的怕人。我开始有点担心了,要是渡口的魔教军不出动,我对拉旺如何交代?
  我命放哨的弟兄烧起一堆牛粪,又扔进去一些砸碎的家具,阵阵黑烟急剧的升起。然后,我抄起连珠快枪,看见哪个窗口有人影马上就扫一梭子过去。
  听见楼顶上枪响,旺堆和安殊都跑了上来。我让他们也都抄起枪,朝随便什么地方一阵胡乱扫射,弄的鸡飞狗跳。
  当太阳升起到和碉楼一般高的时候,我真有点沉不住气了,正和旺堆商量是否要派人到渡口方向去骚扰一下,放哨的弟兄却忽然大叫起来:“快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们看见远处腾起一片尘雾,快速的向我们这边移动。
  贴着碉楼的墙壁,能清晰的听到数不清的马蹄声。
  我立刻兴奋起来,命旺堆通知弟兄们各就各位,准备和增援的魔教军周旋。
  移动的尘雾越来越近,看的出来的人不少,少说也有二百多人马,密密麻麻一片土黄色,真的是汉人的魔教军。
  对方的马队跑到离碉楼差不多一里地的地方停了下来,面对碉楼散开,人马同时卧倒。
  我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对方也有几个人拿望远镜朝这边了望。
  我心里说,看吧看吧,看清楚气死你,还有你看不见的好戏呢。有种就冲过来真刀真枪干一场!
  我这边观察着对方的动静,旺堆也没有闲着,他叫来两个枪法好的弟兄,瞄准那边的阵地不停的放冷枪。
  对方很快也开始有动静了。先是两小队人马分别向左右运动,然后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子弹噼噼啪啪打在碉楼的墙壁上,魔教军的大队人马起身上马,朝庄院冲了过来。
  我一声令下,我们的弟兄也开始拼命的放枪,对面不断有人马倒下。待他们冲到院墙边,面对密集的弹雨,只好停了下来,躲在围墙后面。
  碉楼上我的人全都紧张起来,现在敌人已经近在咫尺了。
  轰隆一声巨响,高大厚重的院门被炸开了,躲在墙后的魔教军都下了马,端着枪猫着腰冲了进来。
  两边的枪打的像刮风一样,对面不断有人倒下,我们这里也有弟兄挂了花。
  魔教军人多,虽然被我们打倒了不少,但还是有几个汉人冲到了碉楼下,我急了,大喊:“炸药!手榴弹!”弟兄们抄起早已准备好的炸药包和手榴弹,雨点般扔了下去。
  “轰隆隆!”一阵巨响,楼下血肉横飞,接着就没有了动静。弟兄们这才松了口气。
  大门外的汉人急了,吹起了冲锋号,密密麻麻的人拼命往里冲。我们的连珠快枪发疯似的猛扫,把他们压在了大门口。但他们在机枪的掩护下仍不要命的往院里爬。
  我们的弟兄们玩命的往院子里撇手榴弹。不知是谁把手榴弹扔到了一根木杆下面,被炸断的木杆轰的倒下去,上面吊着的裸尸砰地摔在地上,砸在正匍匐前进的汉人中间,脑浆迸裂,血流满地,花花绿绿的肠子肚子也散了一地。
  正在冲锋的汉人好像立刻泄了气,在机枪的掩护下拖着他们的死尸伤兵退到了院墙后面。
  过了不一会儿,碉楼的后面也响起了枪声,接着轰隆一声巨响,后面的院墙也被炸开一个大口子。
  震天的喊杀声再响起,两面的魔教军前后夹击又冲了上来。但他们没有重武器,冲到碉楼下也拿我们没办法,反倒被我们炸死不少。
  日上三竿的时候,他们冲了两次都被我们打退了。
  战场上暂时沉寂了下来,除了我们碉楼上偶尔打两枪外,围墙后面的魔教军出人意料地好长时间没有了动静。
  这反常的气氛弄的我有点心神不定。这时,负责了望的弟兄突然喊我,他发现远处扬起一阵尘土。
  我用望远镜望去,隐约看到远远的地方开来一辆汽车。我心里一惊,不知他们搬来了什么救兵,看来汉人要动真格的了。再仔细观察围墙后面汉人的动静,我发现他们在挖土修筑阵地,而且可以看到一些穿藏袍的人影在晃动。
  我心里一惊,心想怕是凶多吉少。我知道庄院内外有不少人恨我们然巴家,早有人在打我们的主意,平时敢怒不敢言,现在魔教军来了给他们撑腰,难保不会有人趁机对我们进行报复。万一有藏人奸细向汉人告密,让他们知道了我的北小院的秘密,我岂不断了退路?
  看看天色,已经日上三竿,拉旺他们在德格早该打响了,看来我也该撤了。
  想到这儿,我悄悄告诉旺堆安排受伤的弟兄由安殊带着先从秘道撤走,在北小院等我们。我和旺堆、津巴带四五个弟兄断后。
  旺堆留了两个弟兄在楼顶望风,把其他弟兄们都招呼到底楼。楼上下来的弟兄们好多都带着伤,互相搀扶着下了秘道。
  地窖里上来的最后四个弟兄满脸通红,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吵吵,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示意他们不要吵闹,催他们带好武器跟着安舒进入了秘道。
  看着大部分的弟兄撤走了,我心里踏实了一点,我们把碉楼检查了一遍,收拾好枪支弹药,旺堆还在门口和楼梯上布置了几个爆炸机关。一切收拾停当,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了断地窖里那两个冤家,然后我就可以撤退了。
  我命人在楼顶监视对面魔教军的动静,自己带着留下的弟兄冲下了地窖。
  昏暗的地窖里一片狼藉,腥骚扑鼻。高高的木梁下,背吊着两个赤条条的女子,两人都跪在地上,垂着头,岔开着腿,一动不动,像死人一样,似乎连呼吸都听不到了。
  走到近前,只见地上一片湿滑。两人岔开的大腿上全是红白之物,胯下原先又紧又小的肉洞全变成了血窟窿,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粘液。
  我走到卓玛跟前,才听到她吃力的呼吸。我抓起她散乱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再一次看到了那令我不寒而栗的怨毒眼神。
  我拍拍她惨白的脸,故意用轻松的口气说:“怎么样卓玛副乡长,这次知道不听我的话的后果了吧。”卓玛吃力的抬起头,呸的吐出一口血水。她大概给肏的狠了,完全脱了力,呸出来的血水像口水一样挂在下巴上,顺着脖子淌了下去。
  我呵呵一笑,得意的打量着我的这个战利品。我把目光往下面移动,当我看到她圆滚滚的肚子还骄傲的挺着,立刻气冲脑门。十几个人轮流肏了半天居然没有把这个小杂种干下来!
  我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去拔刀子。我要亲手把这臭娘们的肚子剖开,让她肚子里那个来路不明的小杂种见见天日。
  就在这时,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把已经拔出来半截的刀子又插了回去。我命弟兄们把两个女人从梁上摘下来,架上了楼。
  两个女人早给肏的没了人形,两个赤条条的身子软的像面条,站都站不住,两个弟兄架一个,她们连步子都迈不动。
  弟兄们连架带拖地把两个女人弄进了楼上原先属于我的小屋,楼梯上、走廊里,留下了两条湿漉漉血淋淋的痕迹。她们俩都是在这间屋的炕上在我手里变成女人的,也命里注定要在这条炕上变成死人。
  进了屋,我让弟兄们拿来了绳子。尽管这两个二十的都不到女人已经被我们肏的连把头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是放了她们也走不出这间屋子,但我还是让弟兄们把她俩都五花大绑了起来。她们敢和我然巴家作对,就必须这样,像牲口一样光着屁股绳捆索绑去见阎王。
  看见两个女人光溜溜的被捆的像粽子一样并排放在她们最初被开苞的炕上,我的心情好了一点。当初我在这条炕上给她们开苞,现在,我还要在这条炕上给她们开膛,这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啊。
  我以征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两具赤条条的年轻女人的肉体,她们是我的战利品,我现在可以随意处置她们。
  忽然我心里一动,因为我发现,这两个女人的身体虽然已被男人肏的龌龊不堪、惨不忍睹,但她们胸前那鄢红的奶头居然仍然那么光洁诱人。这让我想起了曲坚仁措那串别致的佛珠。
  “他妈的!”
  我心里暗自骂了一句,不由得佩服曲坚的鬼主意确实不错。
  我以前就听人传说过菩提子佛珠,也就是用女人的奶头熏香制成的佛珠。这东西非常难得,因为收集到这么多女人的奶头极为不易,往往要几辈子的功夫才能完成。所以只听人说起,但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我岂能白白错过?我暗下决心,要和曲坚比比谁更厉害,先集成整串的佛珠。
  想到这儿,我兴奋地抽出匕首,单腿跪在炕沿上,捏起卓玛的一个像熟透了的野山果似的紫红的奶头,用力提了起来。
  卓玛厌恶的转过脸,可当她看到我手里的匕首的时候,立刻明白了我要干什么,被捆的死死的身子也止不住抖了起来。
  她用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力气,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畜生卑鄙。”
  我对她给我的评价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她胸前这对颜色鲜艳弹性十足的奶头。我也要把它们用香料熏起来,做成佛珠,我相信我的佛珠会比曲坚的长的多,也漂亮的多。
  我的匕首是刚刚磨过的,只轻轻一划,那颗小小的奶头就和鼓胀的奶子分开了,好像过了一会儿才见到有血淌出来。我想卓玛应该不是很疼吧,因为她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咬着青紫的嘴唇喘粗气。
  只用了短短的不到一分钟,卓玛的两个奶头就都到了我手里,两道殷红的血迹像两条蚯蚓从她肥嫩的奶子里流出来。这可不是我关心的事,我还有宝贝没到手呢。
  我拿着刀子转向了小谭同志,她那小巧而结实的胸脯上那对粉红的小奶头煞是精致可爱,实在叫人喜欢。
  小谭同志到底是城里人,又上过学,没有卓玛那么倔,没骂我也没有啐我。
  只是浑身发抖、可怜兮兮的哭着,求我先把她杀了再割她的奶头。
  我虽然很可怜她,但她的要求我可不能答应,做什么事都不能乱了章法。要是先把她杀死,她的可爱的小奶头就可能会干瘪下去,串出佛珠来就不漂亮了。
  我没时间和她讲这么多的道理,只是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要她别吵。然后我就揪起她柔嫩的奶头。
  这个汉人女娃子被我们收拾了这么半天居然还没学会听男人的话,看着被我揪起的奶头,哇哇大哭起来,浑身抖的像筛子,以致让我担心奶头会割不整齐。
  没有办法,我只好让弟兄们按住她,我小心翼翼的捏住她那小小的奶头,一刀一个,麻利的割了下来。热乎乎的鲜血马上就糊住了她两个白白的小奶子,这都是她大哭大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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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四个小奶头收好,我从窗户朝外看了一眼,那辆汽车已经驶近了庄院,看来我们得快点了。最后这件事我决定还是先从卓玛开始,也许我剖开卓玛肚皮的时候还会看到的漂亮稚嫩的小谭同志给吓的屎尿齐流的可爱样子呢。
  于是我把带着血迹的匕首在炕毡上蹭了蹭,先把卓玛按在了炕上,摸着她的大肚子说:“我在这条炕上肏过你多少次你记得吗?”
  见她只顾皱着眉喘粗气,对我的问话不理不睬,我只好自说自话了:“记不清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我想见见这个不听我的话让你这个小贱人肚子大起来的小杂种。现在只好委屈你了!”说着,我手里的匕首就轻轻的滑进了她敞开的肉穴口,卓玛浑身一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小谭同志看到了我的动作,惊叫一声,猛地别过头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默默地感受着冰冷的刀子一点点滑进湿热而滑腻的肉穴那种畅快的感觉,就在我手上用力准备向上挑开的时候,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旺堆。
  他指着仰在炕上的卓玛的大肚子朝我眨眨眼说:“老弟,你非要见见那里面的物件吗?不过是一胞脓血而已。你要是有兴趣,我倒有个主意,让她们更舒服也更好看的去见阎王。”他的话让我心里一动。我已经见识过旺堆这家伙的鬼点子,知道他的主意肯定错不了,于是放开手,小心翼翼地抽出已经沾上血迹的匕首,朝他点了点头。
  旺堆先让人扛来两根比胳膊还粗的顶门杠,然后我们七手八脚把两个女人的绑绳解开,再把她们两臂拉平,一字形各自紧紧捆在一根顶门杠上。
  卓玛和小谭同志虽然都明白这一下肯定要被我们下到十八层地狱,但她俩早已被弟兄们肏成了行尸走肉,只好软软地任我们随意摆布。
  其实我们大家也都不知道旺堆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等着看他究竟要演一场什么好戏。
  把两个女人在木杠上捆好后,我们把她们两人都仰面平放在炕上,腿拉开向上折,两只脚分别和自己的两只手捆在一起,牢牢绑在顶门杠的两端。很快,两个光溜溜的女人就这样四门大敞的给捆得像两只大蝙蝠,固定在木杠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捆好之后,旺堆一边让人在炕里的墙上钉上一排八个比手指还要粗、半尺多长的大橛子,一边拿出了一捆黑乎乎的东西放在了炕上。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十几个雷管。我立刻恍然大悟,明白了旺堆的主意。这家伙真是鬼才,我朝他挑起了大拇指。
  雷管这个东西是这次行动前我才第一次见识的。看起来像个大爆竹,其实比爆竹要厉害的多。准备行动之前我在北小院外的小山包上试过,一个雷管可以把冻的坚硬的土地炸出一个不小的坑。如果把这东西塞进这两个贱人的肚子的话,它一发脾气,那热闹的场面可想而知。
  果不出我所料,旺堆拿起一个雷管,走到卓玛跟前,轻轻扒开了她的后庭。
  卓玛虽然只剩了一口气,但意识还非常清醒,旺堆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当那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住她曾经被不知多少根肉棒抽chā过的屁眼时,她浑身一激灵,咬着牙说:“你们这群畜生,快杀死我!”旺堆油嘴滑舌的说:“别急,卓玛副乡长,你还得忍一阵呢。”说完用力把手指粗细的雷管捅进湿乎乎的屁眼。
  但卓玛的屁眼被弟兄们肏的太狠,雷管插进去竟滑了出来。旺堆摇摇头,把三根雷管绑在一起,用力捅了进去。
  卓玛这次忍不住哼了起来,本来就被大肉棒撑裂的屁眼被三根绑在一起的雷管撑的咧开了大口子。粗硬的雷管全部捅到了底,只留了引线在外面。卓玛的屁眼撑变了形,血呼呼地往外淌,她疼的浑身发抖。
  这还没算完,我也把三根雷管捆成一捆来到卓玛跟前。可当我扒开卓玛胯下的肉穴时,我愣住了。
  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血窟窿,松松垮垮,即使是三根绑在一起的雷管塞进去也会滑出来,大概要塞进去一个炸药包才能填满。
  旺堆看出了我的犹豫,指着紫红的肉穴上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孔朝我坏坏地一笑。
  我立刻开了窍,从一个弟兄的快枪上抽出一根通条,对准那个女人用来撒尿的小孔就捅了进去。
  卓玛虽被捆的动弹不得,但浑身的战栗却无论如何也止住,嘴里也忍不住嗷嗷地惨叫失声。
  我嘲弄的说:“卓玛副乡长忍着点,马上就完。”说着用通条在她的尿眼里连捅带拧,在卓玛撕心裂肺的哀嚎中生生把那个小孔捅成了一张小嘴。
  我拿起了一根雷管,向那血红的小嘴里塞进去。即使是用通条捅了半天,一根雷管对小小的尿眼还是太粗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生把那个小肉孔撑裂开来,才把一整根雷管塞了进去。
  这时卓玛整个下身都成了血葫芦,人变的软软的,已经是出气进气少了。
  见雷管装好,旺堆带人把卓玛抬起来挂在墙上的大橛子上,用绳子捆好。我拿着剩下的雷管来到了小谭同志的面前。她已哭干了眼泪,张着小嘴干呕,完全崩溃了。
  冰冷的雷管顶住了小谭湿乎乎的屁眼,她浑身发抖。虽然身子给捆住了动不了,但她还是吃力地转过头,哀哀的看着我,可怜巴巴的哭求道:“大爷我求求你,给我个痛快的,给我一刀杀死我吧!”
  我冷冷地笑道:“你不想给你们的卓玛副乡长作伴了?”说完,也不管她的哭嚎,照着卓玛的样子,给她的前后庭都插上了雷管。
  不过她的屁眼实在太小,虽然给肏过多次,空旷了很多,但我还是用了全力也才只塞进了两根。当我把最后一根雷管塞进她的尿眼时,她已经疼昏了过去。
  旺堆带人把小谭同志也挂到了墙上,然后让我们找来一些破布,把两个女人的嘴堵死,再用绳子死死勒住,让她们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实在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事,这两个贱女人反正是死定了,让她们叫几声有什么了不起?他实在是太小心了。
  旺堆好像胸有成竹,根本不管我们疑问的目光,自己忙着摆弄插在卓玛和小谭同志身体里的雷管的引线。
  两个女人这时都清醒了过来,赤条条伸臂张腿挂在墙上,面向房门。两个人都出不了声,只能喘着粗气睁着恐惧的眼睛看着抓在旺堆手里的引线。
  旺堆坏笑着对她们说:“别害怕,你们还可以再喘会儿气儿。等会儿给你们开膛破肚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们的同志。”
  看着满屋人疑惑的目光,他把门关上,然后轻轻打开,嘴里得意的模仿爆炸的声音对挂在墙上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道:“当你们的同志打开这扇门的时候,那些小东西就会在你们的屁眼和骚屄里发脾气,把你们的肚子豁开,把你们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个来路不明的小杂种崩出来,迎接你们的自己人。你们的同志会吓一大跳,但他们会看到一个非常精彩的场面。”
  原来他已经布置了一个复杂的机关,那一条条引线通过这个机关连在门上,我们走后只要有人开门,就会引爆插在两个女人身体里的所有雷管。
  这时我才在卓玛和小谭同志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恐惧。她们要这样赤条条的挂在墙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睁睁地等着自己人进来,引爆屈辱的插在自己下身的爆炸物,把自己的肚子炸烂。
  虽然我喜欢冰冷的利刃划开柔软的肚皮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虽然我极端渴望亲眼看一看卓玛圆滚滚的肚子里究竟装了个什么东西,但我不得不承认,旺堆的这个鬼主意实在是太高明、太有悬念了。让这两个小贱人在恐惧中等待在自己人面前肚皮开花,实在比一刀宰了她们还过瘾。
  我满意地拍拍卓玛圆滚滚的肚皮,又捏捏小谭同志挂满了泪水的小脸,朝她们做了个鬼脸,给她们留下了一句话:“记住,抄老子的家,就是这下场!”在她们垂死的哀鸣中,我和弟兄们撤到门外,看着旺堆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布置好引爆机关,我们匆匆地向楼下撤去。
  我从楼道的气窗朝外面了望了一下,赫然发现那辆卡车已经停在了离庄院不远的地方。在汉人们修筑的工事里,两门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碉楼的大门。汉人们正忙碌地从卡车上卸着什么沉重的东西。看来他们果然要拼命了,而且马上就要发动新的进攻。
  时间已经是刻不容缓,我催着弟兄们冲到楼下,钻进秘道。我按大哥告诉我的方法小心地关好秘道的门,和弟兄们跌跌撞撞地顺着秘道快速撤离。
  我一边跑一边留心上面的动静,希望能听到我一直等待的几声爆炸。可惜,在黑暗的秘道里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忽然,大地猛地震动了几下,弟兄们都吓了一跳。看来是魔教军开炮了。我们脚下跑的更急了。
  当我们气喘嘘嘘地爬出北小院的洞口时,远处的枪炮声已经响成了一片。安舒和先撤离的弟兄们看见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已经把马都备好,就等我们一起出发了。
  我到院外看了一下,周围一个人影都看不见。我的好奇心终于占了上风,拿起望远镜跑上了小山包。朝碉楼方向一看,那边魔教军枪炮齐鸣,打的正热闹。
  大概是顾忌碉楼里还有他们的人,所以没有用炮猛轰碉楼,只是把楼门轰塌了。
  随着密集的枪声,魔教军的阵地上杀声四起,我看到大量的魔教军举着刀枪从四面八方朝碉楼冲去。我不由得想到了被我们赤条条捆成蝙蝠状、下身插满雷管钉在墙上的那两个女人。
  外面的喊杀声她们肯定听到了,现在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解救自己的人近在眼前,但她们的催命符也近在眼前了。解救她们的人冲到她们面前的那一刻,她们就要肚皮开花、一命归西了。
  获救对她们来说就像挂在鼻头的肉,可望而不可得。当着自己人的面以如此屈辱而惊心动魄的方式去死,小小年纪,她们肯定吓坏了。
  不过可惜的是,她们连给吓的屎尿齐流都不可能,因为她们屁股上那两个小孔都被我们用雷管堵的死死的了。真是可怜啊!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着穿黄军装的汉人乱糟糟地冲进碉楼。可我翘首等待的爆炸声却一直没听到。我开始怀疑旺堆的机关到底灵不灵。
  这时安舒和旺堆都过来催我几次了。我怅然地收起望远镜,朝远处的碉楼恨恨的望了几眼,跟着他们跑到山下,跨上马,沿着早已看好的小路,撤向德格方向,投奔拉旺的队伍去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从此我不但永远告别了然巴溪卡,而且告别了康巴草原,成为一个终生的流浪者。这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这两个惨死的女人给我的报应。但我一点也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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