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感受

  早晨醒来，寒意让方渝不自觉地拉起被子还有靠近原本紧抱的温暖怀抱，睁开眼睛才发现她已经不再身旁，揉揉还有睡意的双眸，床上仍充满属于她的气息，内心居然开始升起小小的失落感，全因为她的不在……
  天啊！她怎么突然有这种荒谬想法，方渝发现脑袋中竟存这种诡异思绪连忙立即否定，甩甩头脑，令脑袋清醒些地才缓慢起床，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次喜欢上她的，因为那人仅仅是为了报復她………
  撇开所有恼人思绪，方渝走出房间时却欲见正在准备早餐的苏菲阿姨。
  「早安，小渝………你昨个是睡在晨儿的房间吗？」馀光瞄见其走出的方向，阿姨微笑地若有其意地问着。
  「没有啦！......刚好有东西再她房间才去拿……..那我先去盥洗一下！」
  被问到的方渝急忙地解释一下地，只不过看入苏菲阿姨的眼里也没什么仅仅准备着早餐。
  「好…….」
  没想到刚好被苏菲阿姨撞见，怎办尷尬的方渝不知道她会怎样联想，赶紧换掉睡衣同时刷牙洗脸才走出大厅吃早餐。
  见着奶奶早已坐于餐桌上，方渝也热切地问早地坐下。
  「早安，奶奶。」
  「早安…小渝！」
  三人依旧是像数日来开心地聊着天，突然奶奶话锋一转地开口说：
  「小渝，今天陪奶奶去个地方好吗？」
  「嗯……..好啊！」
  方渝对于奶奶突然提议的邀约，是有一点迟疑却也不以为意地答应。
  搭着家里司机所驾驶的轿车，跟随着奶奶和苏菲阿姨一同前往某地，轿车驶离市区越远，郊外风景却因今日太阳高掛天气晴朗更显舒服与令人愉快。
  坐了四十分鐘的车程，这时车子缓慢地驶进一处像是私人庄园的地方，等待司机抵达目的地，其他二人作势下车，看来是抵达奶奶所说的地方，方渝也开了车门下了车，走到奶奶身边搀扶着，正想询问时，奶奶开口对苏菲说：
  「苏菲，你就跟司机在这理等我一下，让小渝陪我去就好！」
  明白她所说的意思，让的她换方渝过来接手。
  「好….」
  苏菲阿姨遵从她的要求，让方渝搀扶着奶奶往前走。
  虽说是搀扶，其实方渝被奶奶熟悉脚步引导，望着这四处相当静謐的景色
  跟着其脚步她忍不住好奇心作祟，方渝边走路边直接问。
  「奶奶……..这里是？」
  正当她出声询问，在一旁的奶奶仅是语气显露低沉轻语地说：
  「这里是……晨儿母亲也是我女儿安眠的地方……..」
  「您是说？」
  方渝像是有点不敢置信地口气，但奶奶再次证实她的听见，语气怀抱些许抱歉感地说：
  「嗯……你听的没错……不好意思，带你来这地方！」
  「您别这….么说！」
  虽对奶奶这突来举动有些讶异却也让方渝升起满怀的好奇感，毕竟过去…..她并无提起太多关于母亲的事物。
  边走的两人，奶奶也慢慢道出所谓的过去………方渝仅是默默地听着。
  「当初………我女儿未婚怀孕，怀了晨儿，身为母亲的我不忍心责备她，既然这是她所选择当然也只能接受，晨儿出生后原本是跟着我女儿、莞秋，姓谢，那几年我们三个人一同生活真的相当快乐，晨儿那时也都笑的相当开心，但….虽然我身边有些钱但..毕竟多了两个人生活开销也变大，她母亲也是有工作，后来却…过度疲惫与遗传疾病早早的就离开我和晨儿的身边……直到后来」
  「后来……？」对于那顿点的停下，细心听入的方渝忍不住询问。
  「她的亲生父亲，葵杰，亲自找上门来……说要将她带走，因为她是葵家唯一的继承者。」
  越说出一切，方渝能感受到紧握住自己的苍老的双手，说的激动说的后悔。
  「当初的晨儿当然是不愿意跟他走，更别是我.......当初让我女儿未婚怀孕，现在又要抢走我宝贝的孙女………..只可惜葵家势力庞大加上我的眼睛每况愈下，后来晨儿却自愿跟他走，唯一条件就是要让我这辈子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其实那孩子从那时候就受了很多苦难。」
  「她年纪这么小就替奶奶着想…..」
  想着这么小的她就得面对这亲情间的分离与无情的对待，方渝内心冉起对她的满怀不捨，所谓风光华丽的外表内心却不知道遭受多少折磨，她…为何要这样独自承受呢！
  「自从她回到台湾…..其实并不常回来，仅仅是每年她母亲的忌日，她一定会回来。」
  「那不就是现在吗？」
  方渝陪她走了一段路，奶奶才忽然地喊停，恰好停在一棵大树下前有块小小的墓碑，奶奶出声说：
  「到了！我想……大树下前应该有一朵花吧！」
  目光转移到奶奶所说目标上，方渝一见便发现，
  「嗯嗯……有看到……..」奶奶并接着说：
  「那是……梔子花…莞秋似乎很喜欢那花，所以每一年晨儿来探望时都会放一朵在那儿，不过当我后来知道她的花语代表的是…..我很幸福…或许这也是母女俩人间想告诉对方的话吧！」
  「嗯………」
  或许从此点就可以感受到母女俩过去的深厚感情，忽地，奶奶唤了其名。
  「小渝.........晨儿虽然嘴里不说，但我都知道她过的并不好，但她总会告诉我她过的很幸福，但……..这一次见到她带你来，我才明白…..原来她找到属于她的幸福了！」
  「奶奶你误会了我，我并没有………」像是怕被奶奶误会似急忙地想要解释却被奶奶一口直言地说：
  「小渝，别以为奶奶眼睛看不见就以为什么都不明白，算奶奶鸡婆想请你帮忙一件事，」
  「您说……如果是我帮的上忙的话？」
  「帮我陪在小晨的身边还有照顾她，她过的太累了！这一切本不应该由她来承担才是…你就当作这是我一个没剩多少日子孤单老人的请求，好吗？」
  从奶奶握紧她的双手，还有蕴含深切恳求希望她能够答应这小小的请求，或许是从奶奶的语气里深深的了解到她对葵亚晨的心疼与爱护，方渝动摇的内心再次被撼动住，怎能让个老人家这样要求自己，一想到这方渝就忍不住地开口说：
  「奶奶……您别这样说，我…….会的，我会陪在小晨的身边的，您放心。」
  一听到她的答应，奶奶彷彿放下心中大石一般，真挚地感谢着她说：
  「好好好…….真的太好了！谢谢你，小渝………..」
  「奶奶，您别说谢，这样我才承受不起，奶奶，我也会陪着您的。」
  「好…….这样子我也又多个孙女呢！」
  方渝答应后奶奶原本脸上皱眉担忧神情一扫而空，换来的是愉悦的开心。
  瞧着奶奶开心的模样方渝也理所当然的感染这氛围，陪着奶奶又到处走走聊天散步。
  没过多久，搭车回到家中的两人才发现另一人早已回到家。
  「小晨……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工作都忙完了吗？」
  「奶奶........是啊！这几天把该处理的工作赶紧的处理完毕，之后就不会再那么挽回来，就能好好陪您。」
  「好........工作虽然很重要，但身体健康也很重要，别让爱你跟关心你的人担心…..」
  「我会的，您放心！」
  奶奶意有所指的发言也让得葵亚晨将目光转到方渝身上，瞧着她看自己的眼神方渝產生炙热感，将四目相对的双眸立即转移。
  不以为意的葵亚晨依旧跟奶奶说着话，一旁的方渝也安静的吃着饭。
  夜晚，葵亚晨依旧的习惯需要她的陪伴，床上双手紧拥着方渝熟睡。
  「..别走…….求你别离开我…….」
  耳里传来一阵喃喃细语，本身较为浅眠体质的方渝稍稍的挪动身体地欲想再次熟睡。
  「妈….」
  猛然一声惊的她睡意尽失地望着发出声音的那人。
  「你怎么了吗？没事…吧！？」
  瞧着葵亚晨一脸惊恐样与害怕感，这是方渝第一次见着她神情，一向都能将所有事物完美地掌控于手中的葵亚晨怎会出现这表情，只不过听到她刚才喊的那声妈，难道是在想她的母亲吗？方渝紧张地询问着。
  「我………….」
  不知为何瞧着她面容惨淡，下一秒的方渝却脑中完全没任何杂乱思绪，仅仅是伸出双手将其抱住入怀里轻语：
  「没事的………我...会在你身边的！」
  「……..嗯！」
  葵亚晨对于她突来的亲切拥抱，从身上所传来的温暖盈满其心，回抱住柔驱，闭上眼稍微感受着她的气息，葵亚晨才接着说：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谢谢你今天陪奶奶去….我母亲那里……已经很久没人陪着奶奶让她这么开心！」
  「不…用客气！只是……..你为何不陪着奶奶去，而是….一个人去。」
  沉默数秒，葵亚晨才淡淡地开口说：
  「我害怕……我不希望奶奶因为我又更加伤心，她总是觉得当初母亲过世，后来葵杰将我带走，让奶奶相当自责，但我只希望奶奶能够…开心…只是今天是母亲的忌日……我又梦到她…….我真的很想念她……」
  静静地听着葵亚晨的诉说，方渝仅是抚着她的头发，抱紧她，彷彿只为了安慰她陪伴她，好让她内心的悲伤能减少一些也好，面对她的举动，葵亚晨的内心所有防备早已完全卸下，此刻仅剩需要被安慰的小孩。
  「没事的……」
  过了一阵子，两人安静地享受着互相依偎的美好时光，直到葵亚晨平復了激动心情，才慢慢地将两人距离拉开，深情款款地直盯着方渝说着：
  「告诉我…….你真的是不爱我了吗？当年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现在...只要你告诉我你真的不爱我，不愿意陪伴我，我……从这一刻开始放你走的，渝…..」
  说的温柔动听，说的不捨心意，葵亚晨居然说着可能这辈子唯一一次可能愿意放手的承诺，听进方渝的耳里本应是她内心深处最深切的盼望才对，可是……这一刻她却开始犹豫不决，怎么会…..她应该立马回答她的才是，为何现在却……..有种不愿意离开她的想法，纵使事奶奶今日拜託之事，也不会如此影响她的心才是，但………为何……..难道她依旧还是……爱着她吗？纵使过去的一切让她失去家庭………
  「我………..」
  「你犹豫…….我当成你依旧爱着我…这一次我不会轻易地放走你的。」
  葵亚晨吻上其唇，轻柔地嘶磨地交缠，彷彿时光再次回到当初幸福相恋的悸动，方渝慢慢地回应其吻，感受其反应，她慢慢地将吻落其颈，双手不停地游移其背。
  吻的深刻，或许是方渝也以充满情感的回应，葵亚晨舌尖也不停地挑逗着并留下属于她的印记，宣示这一刻起方渝是她的。
  葵亚晨手上的动作也慢慢地褪去两人的衣物，亲吻这那白皙皮肤，大手也自动的抚上方渝的仍隔着一层薄纱的私处，令的她颤抖不已，脑袋完全放空地感受着她再一次给予的碰触。
  「啊….别摸那里…….」
  害羞如处女般的娇羞，方渝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遮掩此刻的窘境，两人赤裸的面对，但葵亚晨却也一点也不愿意停下，反倒是将她的那层阻隔褪去，手指尖不停来回地逗弄着早已湿润的私密处，逼的方渝忍不住地忘情忽喊出声。
  「啊………晨..……」
  或许是那声许久没听到的名，激起葵亚晨所有思绪，低下头吻住了早已意乱情迷的她，手指逗弄没多久明白湿润的私处为她早已准备好，下一秒瞬间进入那如处子般稚嫩的通道来回抽插。
  「…………..嗯嗯……..」
  经不起那来回情绪高涨的碰触与刺激，葵亚晨来回不停地进入让的收缩频率加速提高，方渝双手抱紧住唯一的能给她依靠的肩膀，直到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抽缩地令她难以承受的瞬间，她抵达了高潮瞬间惊呼地一声，全身才瘫软，葵亚晨仍将手指放置于令她捨不得离去的私处享受着她因自己而颤抖的喜悦感。
  因经歷高潮而脸色红润香汗淋漓的方渝，令葵亚晨看的入迷，却也默默地滴下泪……
  还在因为她的触碰抵达爆炸一般高潮仍喘着气的方渝，睁开眼却瞧见她的模样，却令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怎么哭了………！
  「晨……….你别哭！」
  「渝……..我爱你.........我始终的爱着你，纵使你嫁给别人，我也不愿意放弃你，现在听到你愿意叫我的名，我真的开始愿意相信这一刻是真实的，你再次的回到我身边了！」
  「你别哭，你这样子都不像那个要让我恨一辈子的葵亚晨了！你这样子……会让我再忍不住地爱上你……..」
  方渝倾身而上吻去她的泪滴，或许面对她这种太过柔弱的模样太不像她葵亚晨，让的方渝卸下所有防备，仅剩的是对她的心疼与怜爱，还有真挚的坦白。
  瞧着方渝如此靠近容顏，葵亚晨也忍不住地说出自身内心最大的盼望：
  「那我希望......我要当这样软弱又爱哭的葵亚晨，这样子你就会陪伴在我身边。」
  「………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