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诺言
什么？！
心底那点私密隐晦的揣度得到证实，苏月还是不可避免地心神一震。她瞳孔微缩，像个受惊的兔子般在他圈起的怀抱中哆嗦。
周瑾瑜依然保持温和的笑容，也不再过多解释，只低着头帮她把结了几滴精斑的小脸蛋用清水擦拭干净。新换上的睡裙是乳白色的少女风蕾丝吊带，在她身上更是衬得皮肤白皙生辉。
将腰侧的隐形拉链拉上，周瑾瑜才托着柔软的小屁股将她从洗漱台抱下。垂头一看，怀里恬美的少女还沉浸在呆愣中，他目光沉沉地盯她看了许久，才敛起眼底的晦涩拍了拍她肩膀。
“去吧。”
那些有迹可循的种种其实都指向这个结果，无论她明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对于结果也只有接受的选择。道理浅显易懂，明明知道自己已没什么可纠结的。
重新推开西边这扇门，她的心情还是不可控地复杂起来。目光所及之处并未见到周清河的身影，正当她现在门口踌躇不前时，房内浴室的门打开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脖子上挂了条毛巾，赤裸的上身肌肉分明还淌着水珠，下身仅裹着浴巾大咧咧地走出来。一眼就看到门口的苏月，瞧出她似乎想后退出门便立马喊住。
“姐姐怎么站门口，进来吧。”
既然被看到了苏月也不好意思逃走了，抿唇走进房间。她没好意思抬头盯着周清河看，只垂头跟在他身后，可他刚沐浴完身上那股清爽的青柠味还是止不住地往她鼻息间凑，她下意识屏息感觉自己身上都要沾上这个味道了。
不防前头的人突然停住脚步，苏月不小心撞了上去，额头突然贴近他尚且湿润的背部。没想到他一个艺术生身上的肌肉这么结实，苏月不禁痛呼一声又赶在他回身前立马后撤。
“我没事！”
苏月看到他眼里明显的关心，脱口而出。倒是让周清河诧异了一瞬，他转而笑开脸上露出好像明白了什么的表情。
“姐姐好像很怕我？”
“我没有！”
依然否认得很迅速，周清河挑了下眉，倒是不紧不慢地坐在床前的软椅上。从桌上取了瓶冰水拧开，仰头饮了几口。从苏月的视角，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抬起的下颚线如刀削般分明，凸显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有种别样的野性美。
被湿润过的薄唇多了几分光泽，周清河抬手随意擦拭了一下。她怯怯地收回视线，生怕自己被发现看得太久。
“让我猜猜，姐姐在担心”周清河单手拖着下巴，歪着脑袋注视她，“自己会被我操吧？”
他赤裸入骨的目光让苏月下意识否认的故作镇定，一下子熄了火。她耷拉着脑袋，抿着唇沉默地站在原地。
“那姐姐讨厌我吗？”
周清河不知何时走到了她面前蹲下，高大的身躯半蹲着，双手搁在膝盖上从下往上注视她逃避的双眼。他收起平常嬉笑的神情，只静静地等她的回答。
“我不讨厌你的，但是我们也不能这样……”苏月的声音很小，娇娇软软的。
讨厌吗，自然是不讨厌的。可难道就是喜欢了吗，显然也不是，苏月只能明确这一点。如果说和周瑾瑜的关系是受合约约束的，那和周清河之间则完全是自由的。即便他们双方没有冲突关系，她也不能接受将两人混为一谈。
“这就够了。”
周清河展开笑颜，他像是松了口气又恢复能量的小狗满眼都是亮晶晶的光芒。他站起身又比苏月好了两个头，学着周瑾瑜的模样拍了拍胸膛前的小脑袋。
“那我答应你，没有得到你的允许绝不会强行操你，好不好？”
他是怎么用这么真诚的语气说这种羞耻的话语的，苏月听得耳根都红了。
“你……算了，以后不要这么说话了。”
“那姐姐要答应我，以后每天多喜欢我一点，绝不能讨厌我。”
他低着头，沐浴后吹得蓬松柔软的发丝拂过苏月的前额，有点痒痒的。她不太好意思地后退了一点，点点头答应他。周清河嘴角的弧度肉眼可见地更大了，也没发现苏月的小动作，愉悦地往后跑。
“对了，我给姐姐拿礼物。”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方形的小礼盒，取出一条泛着银光的链条。
“这是一条脚链，在巴黎的拍卖场刚好碰到感觉非常适合姐姐。姐姐坐床上，我给你试试。”
苏月自然不扫他兴，坐在床沿。看他忙活搬了张软椅凑过来，还让她将右脚搁在他膝上。
这是一条由几朵小玫瑰花和一枚类似猫眼石制成的月亮吊坠组成的脚链，玫瑰花蕊由细小的红玛瑙点缀，确实挺好看的。
周清河将它扣在苏月细瘦的脚踝上，她的脚也生得很美，红艳的玛瑙和她五只粉嫩的脚趾作比对都显得更可爱了。他调整了一下链条的位置，指腹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目光所及之处是少女修长的小腿，匀称的大腿皮肤似乎更为白嫩，可惜隐没在丝绸睡裙之下。
“好了吗？”
苏月是双手后撑在床上将腿伸直的，她看不清周清河的动作，只是感觉脚踝被他捏住太久，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她动了动。小腿弯曲了一下，没注意本就单薄的裙摆往上滑了些许正好露出粉色的内裤边角。是三角区域的部分，可以看到她光洁的小半臂部和腿心，小内裤是刚好合身的将该遮挡的地方遮挡得严严实实，一小块隆起的地方像个小山丘。
周清河感觉喉间有些干涩，他自然是见过那处美景的，甚至还亲手触摸过，那是软绵绵的触感。
“怎么了？”
太久没得到回答，苏月有些慌乱。她试图起身看个究竟，却被周清河轻推了一下重新跌入柔软的大床。
她错愕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他炙热而强势的目光。有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他和周瑾瑜的血脉里，其实是流动着一样的东西。
不容置喙的臣服。
“不违背诺言的前提下，姐姐也应该帮帮我吧。”
“我只答应你不插进去。”
“那么麻烦姐姐把裙子脱了。”
“我有点想你的小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