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6.年少不懂事,错把天鹅当恐龙
  对大多数男人而言,看到女人的第一眼就决定了自己想不想和她发生性关系,与之对应的,想不想和她上床也是他们评判是否喜欢的标准。
  而在这种男性普世价值下,南由纪在第一关基本就出局了,比起那张天然就具攻击性的皮相,她浑身散发的气场就足够压倒多数人了。
  这种难以被驾驭的女人,男人只会望而却步,甚至会对她进行“诋毁”,企图削弱那份令他们恐惧的力量。
  可不得不承认,在大部分人都相同的磁场里,一袭黑裙的她就像那只羊群中的黑羊,很难不被人注意到。
  林尚宇远观她时以为是带刺的玫瑰,近看了才意识到自己眼光的局限。
  黑羊?不如说是披着羊皮的狼更贴切。
  他承认自己一眼就被她吸引到了。
  ——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局势并不明朗。
  逐渐对身边的人失去耐性,林尚恩眯起眼睛,抛下一句“失陪”后便径直朝着那个正无聊晃着酒杯的女人走去。
  恰巧她这时也抬起了头,露出微笑,神态自若,看起来毫不讶异惶恐。
  “晚上好,林尚恩先生。”
  第一步就被抢了先,何况对方还准确地叫出了他本人的名字,而不是具有模糊性的“林少”。
  南由纪从一开始就将他从头道脚打量了一番,虽然Kamp;E的两位少爷常年都在海外,能找到的照片和资料信息极少,但稍微用心观察一下大概也能猜到谁是谁。
  不管双胞胎再怎么一模一样,小到指纹,大到习惯都有区别。
  弟弟林尚宇痴迷于穿刺,他的耳朵上至少有叁个以上的穿刺孔,因此大部分照片里他都戴着极其夸张的饰品,身上艺术气息更重。而兄长林尚恩虽然也有耳洞,但他似乎更偏好简洁的装饰品,一般都只是戴着耳钉。
  在看到面前俊秀的人露出惊讶中又带欣赏的眼光时,她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美丽的女士,我能请您喝一杯么?”
  “荣幸至极。”
  南由纪将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应侍生带他们进了上了二楼雅座,南由纪环顾四周,见走廊尽头有几间紧闭着的房门,门把上还挂着领带,这些房间的用途也尽在不言而喻中了。
  不过像他这种见惯市面的大财阀公子应该也不至于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一会喝酒她只要悠着点
  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红酒,可以吗?”男人还算绅士,先征求了她的意见。
  “当然。”落座后的她还是略显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撩了撩头发。
  林尚恩也不急着询问她的个人信息,南由纪自然找不到机会进行公事交谈,不过聊别的也算投机。
  “这条裙子非常合适你。”夸外貌会显得轻浮,所以说话时还拐个弯。
  那必须的,如果不是这条裙子估计他都不会注意到自己,她暗自腹诽,但脸上自然流露出了惊喜的神情。“谢谢,我很喜欢Enoh设计师的作品,他是时尚界的一股新风,可以说是天才也不为过了。”
  “哦?看样子您对他的评价很高。”林尚恩朝她举起酒杯,“cheers,我一定会同他传达您的赞美,好让他加倍努力产出。”
  “这怎么好意思呢,人靠衣装马靠鞍,明明受了惠该感谢的人是我。”南由纪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握杯以示恭敬,孰不想这个姿势让前胸展露出一片旖旎。
  虽然不大,但挤挤还是有的。
  林尚恩的瞳孔在这时微微一缩,但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叮——”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见对方没有主动挑起新的话题,南由纪立即见缝插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林尚恩。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还请收下我的名片。”
  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自己是带着任务来的。
  在没细看名片时林尚恩只是微微感叹了她的才貌,推测应该是哪家的大小姐。
  “南由纪,白氏集团公司代表”
  比起她的职位,更令他吃惊的则是她的名字。
  记忆深处的某个点突然被点亮,时间倒退到多年前的一个午后,两个男孩哭丧着脸蹲坐在地上,而站在他们面前的女孩则是一脸傲气地叉着腰,俯视两个手下败将。
  “毛都没长齐还想着跟我斗?”在这个年纪,女孩有发育优势的,恰好南由纪那时候被爷爷奶奶投喂过量,生的很是壮实,因此在二打一的战况下仍能掌握制高点。
  那时候男孩只觉得丢人,但又不得不认输,怀着愤恨的心情一直憋到了出国那年。
  “我诅咒你以后娶那个恐龙妹当老婆!”
  “反弹反弹!”
  后来就连兄弟间的吵架,都还拿她当靶子。
  至于现在只觉得回忆珍贵,好气又好笑。
  真是太天真了,这可真不能算作是诅咒,明明是福气,可他们单方面都没要就是了。
  “可能这样问会有些突然,南小姐是在S城长大的么?”林尚恩将名片收进西装左胸前的口袋中,微微一笑。
  “是的,我十五岁之前都在S城生活,您去过那里么?”
  “那里也是我的故乡。”
  //////(一个插入小彩蛋)///////
  许久后,南由纪才回想起自己刚入学就撞破季某人野战的事情,因为某人终于向她坦白了自己阳痿多年的前因后果。
  由纪:“我靠,我那时候哪知道你们到底在干嘛啊,明明上面衣服穿的好好的,谁知道你下面还藏了个波霸妹啊!而且不过只是禁欲几年而已……怎么不想想万一她当时一用力把你那玩意咬断了,不就割以永治了嘛~”
  季珩:(下体一凉,满脸涨红说不出话,半天后咬牙切齿)“老子操你全家!”
  由纪:“啊这,我先替我老家看门那两条大黄狗谢谢你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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