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章 似真实假
“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我考虑考虑。”卓玛的眼睛一亮。
秦汉对楚婉婷非常重视，楚氏集团、鹤飞集团和沈飞集团，可以说都是秦汉打拼来的产业。
但现在都是楚婉婷在经营，秦汉基本上撒手不管，只有遇到难题的时候，秦汉才出来解决。
楚婉婷如果加入姹女门，如果操作的好，可能也是类似的情况。
...
上午，秦汉和万振声一起带着礼物，去拜访郑老爷子。
莫邪剑就是郑老爷子收藏的，只不过知道的人并不多，老爷子也不拿出来炫耀，才比较难查。
“你好，你就是秦汉吧？”郑家，头发花白的郑老爷子，一眼就认出秦汉了。
“郑老爷子，你好，我就是秦汉。”秦汉点点头。
“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了，未来的古玩圈子就是你的天下。”
“过奖了。”
郑老爷子把秦汉和万振声迎进去。
郑老爷子的老伴儿，郑太太端上来茶水点心，招待两个人。
只是郑老太太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
秦汉也没在意，以为是郑家的家事儿。
“你们等着，我去把莫邪剑拿出来...”郑老爷子转身走进书房。
没过五分钟，捧出来一个狭长的乌木盒子。
打开，里面有一把连鞘长剑，看起来古色古香的，古朴沧桑的韵味扑面而来。
“真要卖掉吗？”郑太太脸色更难看了。
“不卖掉，儿子的欠款怎么办？”郑老爷子叹口气。
秦汉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郑老爷子要卖掉莫邪剑，其实并不是出于本意，而是被逼的。
对此秦汉一点也不意外，有很多老收藏家，最后不得不变卖收藏筹钱，就是因为儿女缺钱了。
“可是...”
“行了，别说了，你以为我愿意卖吗？”
“好，我累了，先进去休息了。”郑太太的心情很不好，对众人勉强一笑之后，转身走进卧室。
“抱歉。”郑老爷子苦笑。
“没关系，你还打算出售吗？”秦汉郑重的询问。
他虽然非常喜欢莫邪剑，却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人。
“卖，当然卖。”
“好，我先看看。”秦汉拿起莫邪剑。
刚拿起来，秦汉的眉头就微微一皱。
前一段时间，他刚到手干将剑。
干将和莫邪是一对儿，只不过后来因为历史原因分开了，但两把剑有一些相似的地方。
他拿起莫邪剑，感觉到一股异样。
抽出，查看剑刃。
“老爷子，你是怎么得到莫邪剑的？”秦汉把剑放下，笑眯眯的问。
“是老祖宗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时间太久远了，具体是什么时候被我们郑家得到的，没办法考证，但至少清朝的时候已经在我们郑家了...”郑老爷子说。
“老爷子，我可以收购，但价格方面恐怕...”
“多少？”
“一个亿。”
“怎么会这么少？”听到秦汉的报价，郑老爷子脸上的笑容没了。
“实话和你说，我不认为莫邪剑是真的，应该是唐朝时期的仿制品，仿制者是一位铸剑大师，他应该见过真正的莫邪剑，所以才能仿照的如此逼真，但假的就是假的，他不会变成真的。”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仿制品？”郑老爷子根本不相信。
万振声也非常震惊，伸手把莫邪剑拿过去。
他仔仔细细的看，里里外外的看，最后还是放回去了，他擅长的是瓷器鉴定，不是兵器鉴定。
尽管有一些涉猎，可他看不出哪里是仿制的。
“老爷子，我不会骗你，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找其他人鉴定，价格，我只能给到一个亿了。”秦汉叹口气。
他看得出来，郑老爷子不是装的，是真的认为是真品。
在古玩圈子里，这样的事很常见。
眼力不够的人，经常会把仿货当成真品。
“老头子，别纠结了，小秦说的对，你收藏的莫邪剑，就是一把高仿。”郑太太走出来了。
“你不喜欢古玩，更不懂鉴定，你怎么会知道？”郑老爷子很吃惊。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有一个朋友，在一家私立的古玩鉴定部门工作，刚好那时候兴起碳十四鉴定，他请求我给他提供一些样品，我就悄悄把你的古玩拿去鉴定，其实你收藏的古玩，有问题的不只是这一件...”郑太太娓娓道来。
听完郑太太的话，郑老爷子叹口气。
现在他相信秦汉没说谎了，他的莫邪剑的的确是高仿。
只不过仿造者的技艺非常高明，用料也非常讲究，以至于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他收藏这么多年，查看不下数千次，却从来没有怀疑过。
要不是这次儿子的经济出问题了，需要凑钱，可能到死他也不知道收藏的莫邪剑是把高仿。
“你刚才说一个亿收购，不介意高仿吗？”郑老爷子问。
“如果不冠上莫邪剑的名头，也是一把名剑。”
“好，卖给你了。”郑老爷子连讨价还价的兴趣都没了。
祖祖辈辈收藏的莫邪剑，居然是一把高仿，对他的打击太大了，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缓过来。
秦汉也看出来了，郑老爷子没兴趣招待他们了。
交易完毕之后，秦汉和万振声就离开了。
“秦先生，你是怎么看出来是高仿的？”离开郑家之后，万振声向秦汉请教。
“锻造工艺！”秦汉说。
“锻造工艺？”每一个字万振声都明白，组合在一起他也知道什么意思，但还是不知道怎么鉴定出来的。
“你听...”秦汉谈一下剑身。
清澈而悠远的声音，就是传说中的龙吟，许久不能散去。
“干将莫邪剑打造的时候，锻造的工艺远没有唐朝时期的先进，金属中杂质去除的并不彻底，弹剑身的事后，声音略显发闷，当然这也是经验，你需要常听，记住特点，才能判断出来。”秦汉指点。
万振声点点头，他终于听明白了。
可就算是听明白了，实际操作的可能性也基本没有。
秦汉说的很清楚，需要经验，没有经验的积累，他根本区分不出声音是不是发闷。
“秦先生，我没料到郑老爷子的没一件是高仿的，你回鹤城之后，我会继续努力帮你找线索。”万振声道歉。
“那就辛苦你了。”秦汉点点头。
...
秦汉把莫邪剑买下来了。
半个小时后。
临城，东方家族东方雷暴的办公室。
“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秦汉买到莫邪剑了，是姓郑的手里的高仿。”东方明金兴奋的汇报。
“这么说我们的计划成功？”东方雷暴也面露喜色。
“只能说成功一半。”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东方明金的电话响了。
接通电话，脸上的喜色更浓了。
“家主，在林家的计划也成功了。”
“好，非常好，计划已经开始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扩大战果，不停的扩大战果，最基础的要求是拖延秦汉在京都停留的时间，如果能在此基础上扩大战果，所有参与计划的人重重有赏。”
“我马上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东方明金说。
“等等，告诉他们，不要一味追求扩大战果，稳妥为上，秦汉不是一般人。”东方雷暴补充。
他相信以秦汉的警觉，只要他们稍微有点破绽，就会被秦汉抓住，导致整个计划功亏一篑。
...
鹤城。
楚婉婷和卓玛卓玛一起共进午餐。
她们走出餐厅大门的时候，突然从旁边冲过来一个年轻男子，一把抓过楚婉婷的包包就跑。
楚婉婷大吃一惊。
她虽然泡过秦汉特殊配置的药物，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可毕竟没经过实战训练，反应差一截。
包被抢走的时候，她想追的时候已经晚了。
“敢抢包？”卓玛手里的小包甩出去了。
跑出去七八米的小偷，为她的小包砸在后脑上。
小偷咕咚一声倒在地上，直接就晕过去了。
“卓玛姐姐，他不会死了吧？”楚婉婷显得有些惊讶。
卓玛把包砸出去的动作太顺畅了，而且非常准确，这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楚婉婷看得出来。
但她没说出来，毕竟卓玛是在帮她。
“没事儿，我下手有分寸，他就是晕过去了。”卓玛一边说着，一边和楚婉婷来到小偷身旁。
楚婉婷拿回包包。
很快警方到来了，把小偷抓起来了。
小偷虽然晕倒了，可很快就醒过来了，也没有什么外伤。
楚婉婷和卓玛录完口供之后，就自由了。
“卓玛姐姐，你不是普通人吧？”楚婉婷问卓玛。
“我的确不是普通人，你会因此而讨厌我吗？”卓玛问。
“当然不会了，我感谢你还来不及。”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会讨厌我，实话告诉你，我来自于一个非常古老的门派，姹女门。”
“好像听说过。”
“电影电视中经常有，但现实中的姹女门，和电影电视中的不一样...”卓玛主动向楚婉婷透露。
她主动找楚婉婷，就是听从叶丹红的建议。
既然秦汉不想和他合作，那就从秦汉身边的人下手曲线救国，让楚婉婷和姹女门扯上关系。
刚才抢包的一幕，就是他精心安排的。
抢包的人，是一个群演，被她重金聘请来的。
目前看来一切顺利！
“姹女门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
“简单点说，是一个纯粹女人组成的门派...”卓玛介绍。
“你说能充分发挥女人的魅力，还能延缓衰老？”卓玛的介绍中，楚婉婷终于听到她感兴趣的。
“没错，这方面我们最擅长。”卓玛立刻就明白了，楚婉婷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在秦汉面前。
而这恰恰是姹女门最擅长的。
“姹女门的秘技，是不是只有门内的人才能学？”
“只是一些核心内容有限制，剩下的谁都可以学，如果你真想学，我现在就可以教你一些。”
“真的吗？”楚婉婷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