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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节

  陈炯明说道:“孙文偏执且固执,迷信武力,却既没有文韬又没有武略。袁世凯说的好啊,孙文就是一个会乱放炮的孙大炮,咱们不能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
  孙中山进广州之前,先对陈炯明承诺,“粤事由陈君主持,中山回粤不过回复前日被逐之颜面。”结果,到广州不久,孙中山就宣布在广州召开非常国会,选举非常大总统。醉心于地方自治的陈炯明,遇上了最顽强也最偏执的职业革命家,崇尚改良的士绅,遇上了暴力革命的鼻祖,安于一方的广东百姓又开始被折腾。孙陈决裂的根本原因,在于孙主张集权,要武力北伐,统一中国,而陈炯明主张联省自治,以南北和平的手段来谋求统一。
  洪兆麟忙说道:“反正他的北伐军已经去了江西,广东都是咱们的兵,不如我们也来个兵谏?”
  陈炯明沉声道:“谏当然要谏,但是真要把孙文弄出了三长两短,我们也不好交代。不如这样,咱们也学袁世凯当年在北京的办法,弄一出兵变,把孙文轰走就是了。”
  洪兆麟笑道:“老子调炮团,对着总统府轰几炮再说。”
  陈炯明笑道:“放p,你的炮兵有那么大本事?用空包弹,吓唬一下孙大炮就可以了。”
  洪兆麟点头道:“我知道了~!”
  8月26日,洪兆麟以4000兵马围攻总统府,并炮轰孙文观音山住所粤秀楼。孙孙在叛军向粤秀楼开进时在警卫团掩护下,匆匆逃到停泊在长堤天宁码头附近的宝壁军舰上避难。稍后,他移驻永翔号军舰,召集舰队官兵,号召讨伐叛逆,决定由舰队先发炮,攻击在省叛军,以示正义之不屈,政府威信之犹在。他率领海军各舰向大沙头、沙河、观音山等处射击,结果使得许多广州百姓莫名其妙地葬身火海。随后,海容号等三艘巡洋舰归附了陈炯明,孙文不得不坐船逃往香港。随后,再辗转前往日本。
  赶走孙文之后,陈炯明立刻电告北京,要求和徐天宝谈判,用和平的方式解决国内争端。
  攘外
  319对日开战
  孙文被陈炯明赶走之后,广东士绅百姓无不大悦,甚至有人燃放鞭炮以示庆祝。孙文一跑路,南方的所谓联邦立刻土崩瓦解,掌握江西实权的李纯、段芝贵等人立刻通电全国,宣布拥护北京政府。唐继尧、陆荣廷等人也纷纷抽走在北伐军中的嫡系部队,身在江西的北伐军只剩下李烈钧的一个师,而且是一支孤立无援的孤军,李纯和段芝贵等人已经开始调兵遣将,打算吃掉李烈钧部,作为向徐天宝纳降的投名状。
  而徐天宝也趁机命令各大集团军继续南下,以风卷残云之势一统天下。同时为了给予陈炯明积极的回应,徐天宝派出熊希龄、梁启超和吴稚晖、李石曾等人南下广州,与陈炯明商谈和平解决南北争端事宜。除此之外,徐天宝还派蔡锷秘密前往云南,招揽旧部推翻唐继尧;派李宗仁、黄绍竑前往广西,策反陆荣廷的部下。
  徐天宝还通过熊希龄向唐继尧、陆荣廷等人表示,只要他们通电下野,老老实实去做个富家翁,自己绝不会对他们赶尽杀绝。各路军阀自知不是徐天宝的对手,大部分都选择了通电下野,带上多年来搜刮的细软和家眷,躲进租界或者移居香港当寓公去了。少部分负隅顽抗的,全部被国防军消灭。
  南方进展一切顺利,但是山东的形式不容乐观。9月3日,日本陆军中将神尾率第十八独立师团3万人乘24艘舰船陆续从黄县龙口登岸。适逢大雨,日军在老界河受阻,在龙口,黄山馆一带抢掠财物,奸!淫妇女,枪杀群众。并且强迫商会为其供应骡马车1000辆及夫差数百人帮助日军运送辎重并张贴布告,对中国人宣示五条:一、妨碍日军一切行动者处斩;二、切断电源或倾损者处斩;三、拘送或指明告密者重赏;四、知罪不举,窝藏匪徒邻居乡保从重治罪;五、如于该村有1人妨碍日军行动者,该村人民尽处斩刑。布告公然把中国人视为被征服者。
  随后,日军进犯平度,意图夺取胶济铁路的重要站点胶州火车站。留守山东的靳云鹏部一个营在胶州车站附近与日军交火。
  9月5日夜,徐天宝再次通过电台发布讲话。徐天宝说道:“日军在青岛以北150公里处的山东半岛海岸龙口登陆,向青岛发起全面进攻。令人费解的是,日本向德国宣战,却不向欧洲派兵与协约国并肩对德作战,也不从青岛登陆直接攻打德国占据的胶澳租借地,反而舍近求远从渤海之滨的龙口绕个弯子对青岛德军发动进攻。从这里不难看出日本真正的险恶目的是肆意践踏侵略中国。”
  随后徐天宝又说道:“中国目前还是中立国,所以一定会保障包括德国侨民在内的各国侨民在远东地区的生命和财产。我们对日本政府要求贵国交出青岛和胶济线表示最大的愤怒,青岛和胶济线的主权属于中国,日本无权接手!中国保留进一步采取行动的权力。”
  当然,徐天宝的抗议和谴责不会起到任何作用。9月7日,日军占据胶州火车站,将中国警察尽行驱逐。10日,占据潍县车站。徐天宝政府外交部提出抗议,要求立即撤退日军,以重信睦。日本公使日置益恃强狡辩,竟说胶济路是德国产业,日本有权占领,与中国无关,并要中国军队撤离,否则发生冲突,日本将认为中国协助德国。
  11日,《大公报》、《新中华》、《申报》等主流报纸上赫然刊载一名日军枪杀平民。烧毁民屋的照片。北京、天津、上海、武汉、广东等地的的学生们纷纷起来游行示威抗议,要求大总统立刻对日宣战。美国也发表声明,要求日本严守承诺,只是暂时接管青岛胶济线,待合的时间交换中国!政府。英法等国事不关己,保持沉默。德国则再次发表抗议声明,奥匈帝国则正式对日本宣战。不过,令人奇怪的时,一向对列强不服软的徐天宝依旧选择了外交抗议的形式。
  12日,全国性的游行示威从大城市向中小城市蔓延,无数的学生市民走上街头,要求政府武力保卫山东。
  13日,日军占领山东平度、拘捕县知事,强征牛畜粮食,枪杀平民。《申报》更是刊载了一张触目惊心的图片。一个日本兵用刺刀捅死一名中国儿童,其他日本兵还禽兽般嚣张的站在后方大笑。
  民族仇恨的火药桶终于彻底被点燃了
  13日夜,无数的北京市民学生汇聚到总统府外,他们举着标语,喊着口号,几个北大学生咬破手指,写了血书请求大总统立刻出兵。
  更有学生代表大声喊道:“国家软弱如此,我等活在世上也是任人宰割,不如自行了断。大总统如果不出兵,我就在总统府门前自杀。希望我的一点血能唤起国人的血性,同仇敌忾。”
  “我们要见大总统~”
  “我们要见大总统~!”
  游行示威的学生市民齐声高呼
  “大总统到!”随着门口警卫的高声唱名,一身戎装的徐天宝出现在群众面前。徐天宝首先小心翼翼地接过学生代表送上的血书。
  学生代表先是向徐天宝一鞠躬,随后厉声喝问道:“大总统常言。复兴崛起一靠强大的工业支撑,二靠强大的军队保障。如今东鲁大地受到日本人地肆意侵占,日人更是杀我同胞女幼。试问大总统,新政府与没落地清王朝有何区别?大总统为何不复当年抗击沙俄的血勇,反而如怯懦小儿?是否我们中国人在洋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如东洋人所说乃是东亚病夫?”
  徐天宝朗声答道:“日本人进入山东,是践踏国家法律的野蛮行为,杀害我国百姓,更是禽兽不如。众所周知,孙文在日本人的帮助下在南方掀起了叛乱,攘外必先安内,所以之前我还在努力采取一切外交行动,希望化解干戈,实行东亚地区的和平和稳定。然而,日本人却对我们善良的呼吁置之不理,反而变本加厉,用刺刀和鲜血来回应我们的谦和!同胞们,我们是软弱吗?不,中国人没有一个人是孬种。今天,我在此告诉大家两个消息:第一,南方的叛乱已经平息,可惜的是孙文逃到日本主子那里,我们无法将他抓拿归案,但是内战已经结束;第二,既然和平的希望被全部断绝,那么留给我们的就只有战争!我们会用生命和鲜血,去告诉世人,告诉世界上所有的国家!今日中国已非当初的清王朝可以随意凌辱!我们要用胜利告诉所有人,我们中国人,已经站起来了,没有任何人,可以压垮我们的脊梁!”
  说罢,徐天宝高举右手,大声吼道:“告诉我,要不要出兵!”
  “出兵~出兵!”
  “要不要出兵?”
  “出兵~出兵!”
  “要不要出兵?”
  “出兵~出兵!”
  简单的三问三答将气氛推上了高潮
  随即,徐天宝又说道:“现在,我以中华民国大总统的身份宣布:第一,停止与日本一切经济往来;第二,没收日本一切在华财产;第三,所有在华日本人统统驱逐出境。”
  “大总统万岁!”
  “大总统万岁~!”
  %%%%%
  徐天宝的强硬说辞一经公开,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德国人欣喜,英国人担忧,而日本人则表示出了不屑。
  驻华公使朱尔典连夜来见徐天宝,一见面朱尔典便问道:“总统先生,你疯了吗?日本已经是协约国了,你对日本宣战,就等于对协约国宣战,你难道想让1900年的历史重演一遍?”
  徐天宝郑重其事地说道:“首先,日本虽然对德国宣战了,但是法律依据不是英法俄三国协约,而是《英日同盟》,那么日本此刻算不算协约国,还有待商榷;其次,山东乃是中国领土,我派出军队去山东,是为了保护山东的中国人,维护远东的稳定;第三,我只对外宣称要出兵山东,几时说要对日宣战了?”
  朱尔典一怔,又说道:“但是,如果此时此刻中国和日本之间发生战争,再加上您以前亲德的立场,国际舆论会怎么想呢?”
  徐天宝笑道:“那就有赖与我最可以信赖的英国朋友帮我解释一下。”
  “哦?”朱尔典神色复杂且富有深意地“哦”了一声
  徐天宝拿起桌上一份电报,说道:“9月2日,俄国人在坦能堡被德国人击败,损失两个集团军超过10万人。我想以俄国庞大的人口,重新组织两个集团军应该不难,但是,总不能让新兵们拿着木棍去面对德国人的毛瑟枪吧?”
  朱尔典一仰头,说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徐天宝哈哈一笑,答道:“没有什么意思。公使先生应该知道,中国主要的工业区在北方,而原料产地在南方。如果中国和日本交战,那么日本人肯定会凭借海军优势奔袭南方各省,到时候北方的工业生产会受到巨大的影响,对俄国的贸易业会受影响。”
  朱尔典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我会会同法国公使,尽全力调停中日争端的。”
  徐天宝得胜似的笑了,说道:“不需要这么麻烦,只要宣布贵国和法国在中国的势力范围是非军事区,禁止任何国家的军队在这里进行军事行动就可以了。”
  “what?”朱尔典有些不明就里,但是几秒钟之后,他就明白了。徐天宝的主力在长江以北,南方的军事实力相对较弱。一旦日本人以海军优势奔袭南方各省,那徐天宝将会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而英法两国的势力范围几乎覆盖了长江以南的全部范围,一旦宣布长江以南为非军事区,那么日本人只能向北方进攻,而在那里,这位狡猾的中国总统一定已经做好了兵力部署。
  “狡猾的中国人!”朱尔典在心中嘀咕,嘴上却说道:“好吧,我会尽力而为。”
  320自走炮与潜艇
  随着徐天宝宣布出兵山东,全国各地完全变成了欢乐的海洋。人们挥舞着拳头,高呼着打倒日本的口号,学生上街号召市民募捐抗日,工厂工人则互相勉励,加油生产,支援前线。
  就在这时,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德国人采取了让全世界都吃了一惊的怪异行动,驻青岛的德国总督瓦尔得克宣布驻扎青岛的德国海陆两军以及各类作战、非作战人员将集体向山东都督、第二十一师师长兼第三集团军军长蓝天蔚投降。德军在青岛兵力有陆军5个营、各种舰艇17艘、飞机两架、各种火炮125门、机枪47挺,总兵力约九千余人(含奥地利军一部),德军在青岛修筑码头4座、堡垒6座、炮台22座,实现了要塞化。
  徐天宝和蓝天蔚自然乐得捡个现成的,但是这让日本陆军中将神尾光臣气歪了鼻子。“八格牙路!”神尾光臣在电话里对日本海军第二舰队指挥官加藤定吉咆哮道:“把德国人的舰队都打沉,一块舢板都不能留给中国人。”
  加藤定吉也很恼怒,但是他恼怒的是神尾光臣的态度,神尾光臣是陆军中将,自己是海军中将,你神尾光臣有什么资格对着我吼?加藤定吉很不客气地说道:“神尾君,我接到的命令是封锁胶州湾,不让德国海军突围。其余的事情,是你们陆军的职责。如果你们不能在支那人接受德国人物资之前占领青岛,那么就请神尾君你自己向内阁解释吧!”说罢,加藤定吉就挂断了电话。
  “八嘎~海军这些混蛋们!”神尾光臣更是怒不可遏,“把地图拿来!”神尾光臣喊道
  “嗨!”副官把一张详细的山东地图在神尾面前铺开,“支那人最近的一支军队在哪里?”
  副官说道:“我们已经占领了潍县和平度,距离我们最近的一支支那人军队在即墨,他们的指挥官名叫张宗昌,兵力在四千人左右。支那人的大部队第二十一师已经在寿光、昌乐一带集结了。一两天之内就能到达的还有支那人国防军第十师、国防军第十一师、国防军第十四师、国防军第十五师。据情报显示,还有更多的支那军队正在从其他各处赶来支援。”
  “哟西!”神尾光臣伸了伸脖子,“这次支那人打算玩真的了,那么好吧~命令十八师团继续向青岛进发,加强步兵旅团、第一野炮联队和第一工兵联队随我继续向西。日清战争时我就没杀够支那人,这次要补上。”
  副官提醒道:“根据情报,支那人得到了大量的德国军事援助,一个整编师的兵力在一万三千人左右,而且山东西部集结的支那人军队至少有两个师。司令你只带一个旅团恐怕太少了~!”
  “马鹿~大笨蛋~!”神尾光臣狂妄地笑道:“以多胜少,胜之不武。以少胜多,才能彰显我大日本帝国军人的威武。”
  “嗨!”副官一缩脖子,恭恭敬敬地向神尾光臣鞠躬
  ??????
  在青岛要塞里,德军海军指挥官麦尔瓦的克对总督瓦尔得克的决定很不理解。他问道:“总督,为什么我们不是向英国人或者日本人投降,而是要向最弱小的中国人投降呢?”
  瓦尔得克拿出两封电报,说道:“这是前天柏林发来的第一份密电,你看过了,是威廉陛下的命令,我们不需要拼死守卫青岛,战争决胜负的地方是在欧洲。这是第二份,是总参谋部发来的密电,你还没看过,拿去看看吧!”
  麦尔瓦的克拿过电报读了起来,“把中国拉入战争?”麦尔瓦的克笑了,“一个自己国家都没有统一的、弱小的中国,即便加入了同盟国也左右不了战局。”
  瓦尔得克笑了,说道:“我亲爱的水兵,你太不了解陆地了。根据总参谋的情报,我们增加资助过的中国朋友此刻正通过满洲地区的工厂和铁路源源不断地向俄国人输送物资。之所以要把青岛交给中国,就是为了引起中国和日本的战争,这样,孱弱的中国自顾不暇,俄国人的物资补给也会遇到重大苦难。以俄国人糟糕的后勤和交通,要再组织一次具有危险的攻势,起码要好几个月。我们有的是大炮和毛瑟枪,缺的是时间。”
  “好吧好吧!”麦尔瓦的克笑道:“我让水兵们布置更多的水雷,尽量在慢腾腾的中国人到来之前拖住日本人。”
  德国人和日本人各自打着小算盘,但是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用电报只会调度的时候,拥有大科学家尼古拉特斯拉的中国军队早就用特斯拉发明的设备截获并破译了他们的全部电报。
  根据日军的调动,蓝天蔚立刻电告即墨的张宗昌部,一旦日军离开平度、胶州、潍县车站,就立刻收复这些地方。如果不能固守,那么就在撤离将铁路设备破坏。同时,二十一师三个团在寿光一带布防,随时迎击神尾光臣。
  但是,让人意外的是,神尾光臣带着步兵旅团走到潍县的时候,忽然又掉头往青岛方向去了。这让蓝天蔚大为不解,不过,这一来一去的之间,国防军第十五师鹿钟麟的人马到了。
  “瑞伯,你来的正是时候!”蓝天蔚笑道
  鹿钟麟也笑了,“军长见笑,本来我还可以早一天到,但是因为要等东北运来的战车,所以晚了。”
  “哦?战车?就是当年打遵化、唐山的那种战车?”蓝天蔚兴奋地问道
  “不是,比那种更新~!”鹿钟麟笑道:“这种战车模样很奇怪,据说是拖拉机的底盘上装了一门一百零五毫米的野炮。总装备部的人说了,这叫自走炮,是新玩意儿。”
  蓝天蔚摇头道:“怎么总装备部那些人尽整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鹿钟麟大笑道:“这你可就错了。我在试验场里见过了,这东西自己能走,不用马拉人推,方便的很。而且口径大,对付碉堡、炮楼那叫一个麻利,一炮就能掀掉乌龟壳。最妙的是,咱们能打一炮换一个地方,让人捉摸不透咱们到底有多少大炮。”
  蓝天蔚便问道:“那你带来多少?”
  鹿钟麟伸出右手,叉开五指,“不多,十五辆。”
  “没了?”蓝天蔚又问
  “还有一个飞机中队~!”鹿钟麟促狭地买着关子
  “好啊~!”蓝天蔚直搓手掌,“这下,甲午的大仇终于可以报了!对了,大总统有没有其他指令?”
  鹿钟麟说道:“大总统说了,这次咱们要把甲午年的仇一并报了,所以这次海军也将参战!”
  “海军?”蓝天蔚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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