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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_182

  这里哪个人不识这是如今朝中正得宠的将军常钟云,她们纷纷跪倒在地,只有那贵客,见到常钟云进来,动都没动一下。
  常钟云是有事要找南凤宇,所以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过来了,“你们都下去。”
  一众歌姬舞女应声退下。
  南凤宇见云妆要走,还舍不得的去牵她的衣袖,云妆回眸一笑,又看的他痴怔住了。
  等到房间里的人都退出去的,常钟云才掀开衣摆跪下行礼,“二皇子——”
  南凤宇拧着眉,不满自己被常钟云打扰,忍着不快问道,“你有什么事?”
  常钟云道,“令狐胤已经出了临安城。”
  南凤宇倒了一杯酒,但身边没有伺候的美人,那酒喝着也无味,“派人跟着些,他才带了多少人,等我治了谢萦怀的罪,再去收拾他。”
  常钟云起身,“卑职实在不知,二皇子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直接在地牢里就杀了令狐胤,不就得了?”
  “你以为我不想除掉他?”南凤宇将肩上的头发拨到背后,“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父皇的意思是,让令狐胤再活几日,压压那蠢蠢欲动的北狄。等边陲局势稳定下来,再将他的身世昭告天下,那时,不更是顺理成章。”说完,他也对自己这个计划颇是满意,自觉毫无破绽。
  常钟云现在皆是南凤宇一手提拔起来的,对他自然就更恭敬了,“二皇子英明。”
  “我之所以放他离开,是因为我要一石二鸟。”南凤宇道。
  常钟云,“卑职愚钝……”
  “一个令狐胤还不够,我要连那谢萦怀也一同除去。”南凤宇嗤笑一声,“前段日子,我三弟为了拉拢他,把宫里搅的满城风雨,虽不知一个没有什么实权的侯爷,有什么值得拉拢的——但他既然想,我就定然不会让他如愿。”
  常钟云抬眼瞥了南凤宇一眼,见他眼中是毫不掩藏的阴狠。
  “令狐柔那个夫婿么,听说那谢萦怀也甚是看重——我就叫人从中挑拨两句,没想到还真的成了。”南凤宇说到此,也是一脸难掩的自傲之色,这确实是天都在助他,他本来想着只除掉一个令狐胤,没想到手下禀报,说令狐胤的亲信混进临安城里,他心中一计量,就策划出了这一石二鸟的计划来,“放跑了令狐胤,我倒要看那谢萦怀拿什么和我交代。”
  常钟云也听闻过南凤宇的计谋,“那若是谢萦怀将放走令狐胤的人交出来,岂不是弄巧成拙?”
  南凤宇闻言也皱起眉来。他是个刚愎自用的性子,怎能容得失败?
  常钟云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二皇子放心,那人现在既然已经回了侯府,就是谢萦怀将人交出来,也休想全身而退。”
  他这话南凤宇听着舒服,“到那时,他不就和那将军府一样,任我宰割。”斩断南凤辞依仗的令狐胤,再除去他拉拢的谢萦怀,那南凤辞,再拿什么和他斗?
  “来救令狐胤的,有几个?”南凤宇忽然想到了什么,多问了两句。他是要一石二鸟,可不是要放虎归山。
  常钟云道,“只有二十余人。”
  “拨三百精兵——不,五百。”他此番带来的人并不多,若不是令狐沛从中助力,他还真不好拿下令狐胤,但即使令狐胤现在重伤,他也还是怕那传言中以一敌百的神勇,“等问了谢萦怀的罪,即刻将他捉拿回来!”
  “是!”
  处理好这些事,南凤宇又坐回了椅子上,枕着自己的手臂感叹,“这临安啊,真是个好地方。”
  常钟云在旁边附和一声。
  南凤宇摆了摆手,“出去吧——对了,你走的时候,把那叫云妆的美人儿叫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叮——
  恭喜玩家周琅即将解锁令狐胤隐藏的忠犬属性
  叮——
  恭喜玩家周琅即将解锁谢萦怀【划掉】隐藏【划掉】的痴汉属性
  叮——
  恭喜玩家周琅给作者塞钱,所以咸鱼攻达成成就——一百章还是咸鱼
  第98章 周郎顾(98)
  既然将令狐胤救出来,肖时卿一行人决计不会再放他回去赴死,令狐胤重伤未愈,肖时卿拦他也费了一番功夫,最后实在无法了,用上了梦还才制住令狐胤,燕城忧心周琅,和肖时卿商量,让他们带将军先行前往广陵,避过此番大难,自己则折返回临安,打探周琅消息。两人此番前往临安,只带了二十余亲兵,若是不及早离开,怕是要等来官兵抓捕,肖时卿也忧心周琅安危,再三嘱咐燕城,若是打听到周琅无事,就及时回来与他们会合。
  燕城迫不及待要回临安,嘱托他们保护将军安全离开之后,就策马返回临安了。
  肖时卿不敢耽搁,带上二十余人往光临赶去。
  燕城回了临安城,等到傍晚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他按捺不住,就趁着夜色,潜进了侯府里。
  燕城早在边陲就练就了一身好身手,又有夜色做掩护,在那侯府里穿行,居然没有叫人发觉。燕城本来从前院穿到后院,但见后院有众多巡逻守卫,心里还疑惑,别的大户人家,后院里多是一些女眷,不会派那么多人,怎么这侯府里就反过来了?
  燕城虽然心中有疑惑,却还是一间院子一间院子的搜寻,那时候已经入了夜,后院里有些女眷就已经安歇,燕城就先挑着亮着灯的院落寻找——也还好此时是入了夜,不然向他这样盲目的在侯府里寻找,一时半刻还真找不到谢萦怀的房里。
  谢萦怀入夜了,就将灯点了起来,门口的奴才下午他就打发走了,现在这院子里没有旁人,所以连窗户都开着。
  周琅被他磨的早就丢了脸面,一张俊秀的脸早就叫汗水打湿了,玉冠也叫谢萦怀摘了,头发披散在身上,掩映着斑斑红痕,真是说不出的勾人。
  谢萦怀身上也只披着一件外衣,他刚才才开的窗户,现在又走回到床边,伸手去碰周琅的面颊。
  周琅双臂都挂着,细白的手腕上都勒了一圈红痕出来,他一双唇红的妖异,不知道是叫谢萦怀亲了几回的。他见谢萦怀伸手来摸他面颊,躲也不敢躲,只睁着一双盈着泪的眼望着他。
  谢萦怀看他这副可怜的模样,心里也软了一块。他今天是做的太过了,将周琅带回来,关在房间里折腾了一下午,周琅哭哑了嗓子,他憋在心里的那股气也消了大半。
  “令狐胤哪里比我好?”谢萦怀真的入了魔一样,亲周琅的时候,碰周琅的时候,总要把令狐胤拉出来比较。
  周琅起先还想解释,但那谢萦怀的手段让他招架不来,一张口就是难耐的喘息和细弱的哭腔,哪里能说出话来。
  因为开着窗,外面的风就吹进来,将屋子里那扰人神智的馥郁香气吹散了一些,桌上的两只烛火也晃动了起来。
  谢萦怀坐在床上,捧着周琅面颊,看他满脸的眼泪,也心怜的很,“我比他早认识你四年,我知道你喜欢什么香,喜欢什么曲儿。”谢萦怀刚才拖着周琅那样抵死缠绵,现在终于从那烧掉理智的愤怒里清醒过来,但这清醒又令他痛苦,“他哪一处比我更合你心意,让你舍了命的去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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