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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架,爱一场12

  则藏端坐在中央,被一群男人围着。如果不是四周静默无声,旁人见了还以为这是打算要打群架的架势。
  无视周围的目光,他凝视前方虚空处,眼中藏着暗光,嗅到空气中腐朽的味道,令人着迷。
  有人快要死了。
  则行在蠢蠢欲动着,尸体令他亢奋、躁动着,快要突破而出了。
  他将目光转到了目标身上,再一次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又按捺住则行蠢蠢欲动的冲动,随时掏出了一根烟点燃。看着猩红的火苗在烟卷内若隐若现的闪烁,则藏享受着血脉间对死亡隐晦的渴望,他把烟放入口中,随后颇有意思的看着一圈圈白烟吐出,隔着那朦胧的烟雾开口问道:“零翌,你有肉身吗?”
  零翌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看向他,他眼睛色泽偏深,也不知道当初制作他的时候,笛安是不是选择了混血人种。机器人眼中没有光,但是零翌却有,而且这些年里面,这些光在眼底扎根了一般,很亮。
  则藏是魔鬼,系统对他毫无作用。上下扫描了一圈后,连对方的心跳都测不到。
  零翌收回了视线,觉得则藏不应该是个开玩笑之人。毕竟问一个机器有没有肉身,本身就是一件很滑稽的事情。
  “我是笛安造的机器。”言下之意很明显,机器即使再惟妙惟肖,依然只是金属品而已。
  则藏看了眼沉默不语的笛安,又转了视线停留在零翌身上,反问了一句:“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只有你能够听到异世传来的呼叫声?”
  零翌当然想过这个问题,对于他能够听到奇怪呼叫声,系统程序已经分析了千百种可能性,但是每一种可能性他都觉得不够合理。
  则藏又抛下了一个问题:“则行能够感知死尸的气息,人之将死他就会蠢蠢欲动。则行闻到你气息了,零翌。”
  此话一出,本来在场冷眼旁观的几个男人顿时脸色一变,则藏这话细思之下令人生恐。一个机器的死亡?可能吗?不可能的,机器只有程序的毁灭。只要程序不灭,制造一个又一个的机械身体都可以。机器没有尸体,而则行却贪婪的伺机而动了。这意味着什么?零翌有肉身,而看不见的肉身即将死亡?
  “在哪?”笛安抬头非常罕见的在外人面前开了口,简短的差点让人无法理解问话的意思。
  则藏没回答了,他一根烟抽完了,勉强克制了则行出来的欲念。则行出来太过麻烦,和异世的连接时机未到。他有些纳闷,瞿东向之前行为目的如此清晰明确,对着他们这群人下手行动可谓步步为营,可是为何到了收尾的阶段至今都没有动静?
  难道那个女人扮猪吃老虎?暗中想甩开他,偷偷回到异世?
  则藏没有回答,有人替他回答了:“他的肉身应该就在异世。”原本避而不见的纹风冷突然从天而降下来,除了逸骅和则藏外,其他几人都是时隔了大半年才重见到他,只觉纹风冷似乎仙气飘飘更甚,只是那仙气之间藏着一股凡尘之间烟火欲望的气息,极其矛盾,禁欲和贪婪并存,吸收了仙魔气息的炉子,火焰在几百年间越烧越旺,已经把亦正亦邪融合在了一起。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那个叫瞿北来的打算在异世对零翌肉身下手?可是零翌只是笛安造出来的机器,怎么可能在异世有肉身呢?”顾敛闹不明白了,他向来把心思放在钱上面,钱这种东西,交易的时候彻底而爽快,得到和失去就在一线之间。这种悬疑似的作风,一向不是他所喜欢的方式。
  还是擅长刑侦破案的戎策将目光射向了笛安发出了质疑:“恐怕笛安心里最清楚了吧?”
  笛安看了戎策一眼,继续一言不发的沉默。
  零翌到是对自己突然冒出的肉身无感,相比他自己,他更关心的是瞿东向。他所有的程序和设定都只为瞿东向存在,即使如今舍弃了毁天灭地的指令,但凡只要牵扯到瞿东向,所有的一切依然被他抛之脑后。
  “我的事情先不提,先去找瞿东向。”零翌看向了笛安,笛安极为默契的点了点头,零翌随即飞出大厅,笛安随即奔出,零翌已经变身,待笛安进入控制室内,直接腾空而起飞入空中。
  “哎——跑的还真快。”顾敛嘟囔了一句,回头一看好家伙刚才还站着的纹风冷和则藏都不见了。
  剩下几个没有飞天遁地的男人们各自看了一眼,顾敛叹了口气发出了邀请:“坐我车去吧,我跑车比你那警车速度快。”
  戎策点了点头,起身欲走却见一旁坐着的笙调一动不动,不禁纳闷道:“不跟着去吗?你不是说要什么斩断过去?”
  笙调没理会他,目光灼灼的盯住了逸骅,开门见山道:“谁在监听?恐怕早在我们来之前,你就已经选好盟友了吧?”
  逸骅面上含笑以对,目光却冷了下来:“你怎么会知道的?”
  “别忘了我是间谍。从一进入这里,我就察觉到有监听系统,而且还刻意释放了和零翌相同的反检测系统频率,显然对零翌的主控系统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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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男人如狼似虎,在性欲上索求极强,瞿东向难耐蹙着眉,娇喘着说自己疼的时候,燃坤正将她提起,身体面朝墙壁猛烈冲刺着。
  到底是心爱的女人,燃坤听闻立刻拔出了性器,蹲下身子就要扒开瞿东向双腿查看私处。
  瞿东向羞得红成了虾米,她身体深处还在不规律的收缩着,气息不稳声音沙哑道:“不要看。”说话间就要并拢双腿,被燃坤控制着,目光灼灼的盯住了那红肿充血的阴蒂。
  掩空来和望帆远跟着下了床,眼见瞿东向那双腿之间情况,忍不住皱眉。
  “燃坤,抱起她,我已经在浴室放好了热水。掩空来,你移动快,去弄来消肿的药膏。”望云薄从浴室走了出来,原来他早就想到了这点,之前就进去安排了。
  热水让瞿东向舒服不少,她被燃坤搂在怀中,水的浮力加上后面有着燃坤支撑,瞿东向舒服的哼哼唧唧,像犯困的小猫蜷缩起来,惹的燃坤低声笑起:“小宝贝,先别睡,等一下我哄你睡好不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简直羊和狼一同共眠。
  瞿东向眼皮都懒得抬,她还能够感受到自己后腰处那根硬成棒槌般的性器,燃坤刚才做到一半,还没有彻底发泄出来的状态,要不是顾忌到她身下红肿潋滟,只怕此刻早就化身成为大野狼了。热气熏得瞿东向格外惬意,身后是燃坤强健富有弹性的胸膛,前面是望云薄抬起她一条腿,托起她的臀,另一只手拿着药膏轻轻的揉搓着她肉穴,手指深深浅浅的抽送着上药。
  “痒,”瞿东向眸子微阖,禁不住收缩了一下手脚,眉眼被热气熏得嫩如粉黛,水气润泽得诱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真是越看越欢喜,燃坤忍不住轻啄着瞿东向面庞,心情愉悦的将怀中之人搂紧,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那样的脾气性格也愿意忍耐。只是因为瞿东向有些许的难受,他情愿憋得周身烈火焚烧,也能隔靴搔痒的只是剐蹭着,可心里却是欢喜,那种喜悦让他心口灌了蜜似的不由自主发笑。
  望云薄狭长双眸深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眼神眷恋的看着瞿东向,拿着干燥的毛巾示意燃坤起身,准备包裹好瞿东向,放到床上让她安心休息。
  瞿东向美滋滋睡了一觉,这次她神清气爽的起床后,总算没有奇奇怪怪的情趣衣服在身,棉质的居家裙温暖而舒适,带着阳光般柔和的气息,让她的心情也忍不住飞扬起来。欢快踩着步子下了楼,四个男人出乎意料的坐在一起,正在吃着东西,偶尔还有几句交谈,气氛意外和谐。
  望云薄率先看到瞿东向下楼,笑着伸手招呼她,此刻他只是穿了简单的白衬衫,衣服微敞,大概是情欲过后的餍足,令一贯温柔如水的他此刻看起来格外性感。他对面而坐的燃坤一身清爽简单的休闲服,本来正在和对面而坐的掩空来进行刀叉大战,抢夺食物,一听到动静,立马绽开了花一般的笑容,犹如一条大型犬似的朝着瞿东向摇着尾巴扑了过去。
  “宝贝,累不累?快来吃点。”
  瞿东向被燃坤几乎半搂着入座桌边,燃坤殷勤的拿这拿那,他那张脸白嫩中透着少年纯真飞扬的气息,圆溜溜的黑眸直勾勾看人的时候,因为眼神太稚几乎能把女人深藏的母性细胞全部唤起,完全招架不住。
  瞿东向本来一听到吃的就下意识头皮发麻,先前在床上被四个男人喂得太饱了,要不是四个男人手下留情,她估计此刻还在床上继续吃。可眼见燃坤那眼神,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张嘴接过对方递来的吃的,几口下来到是吃的有了滋味,大概是燃坤服务太过贴心了,令她食欲大增。
  她那头吃得欢,坐在她旁边的望帆远眼神微眯,端着茶碗送到了嘴边吹了一口气,状似无状他低头看着茶杯里水波微动,手却慢慢探索上了瞿东向双腿之间。
  瞿东向本来正咽着一口酥肉,就感到自己腿间那片嫩肉被一只手摩挲着。
  要死了!望帆远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瞿东向眼神撇了撇左侧的望帆远,只见对方单手端着茶杯,衣冠楚楚之下分明狼性沸腾,他这些年变化挺大,初遇的时候分明就是个疯批,透着颓废又残忍的气息,这些年来他到是收敛了一番。她就很纳闷当初自己怎么就会去招惹这么个危险男人?不该啊——她有那么饥渴,一群疯男人各个都想要吗?不是应该保命为上吗?
  瞿东向百思不解自己当年的行为,她总觉得自己记忆没有什么遗漏,仿佛认识这些男人们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可是深究其中的原因,她又仿佛蒙了一层薄纱,看不透薄纱之后究竟有些什么。
  瞿东向还在浮想翩翩之际,望帆远的手已经顺着大腿那处嫩肉一路滑到了内裤的边缘,骨结分明的手指灵巧的探了进去,在那边缘处极尽挑逗着。
  瞿东向嘴里吃着的东西差点噎住,她咳嗽了一声,旁边递过了一杯水,她下意识接过喝下,才发现正是望帆远刚才手中的那杯茶。
  “慢点喝——”望帆远视线落在了瞿东向颈侧,那里刚才欢爱时候的吻痕印记明显,他卷翘的眼睫微微垂下,把骨子里难以掩藏的凶性悄然收起。
  表面上若无其事,背地里早已翻江倒海。在肉穴边缘的手指已经在穴口处浅浅的抽插起来,瞿东向吓得想要夹紧双腿,却发现反而把对方的手夹得更深。
  “宝贝,这个有营养,多吃点。”
  瞿东向小口张着嘴,感觉声音几乎到了嘴边,她不受控制的眯起了眼,捏着叉子的手微微使了力气。
  正对她坐着的望云薄微微顿下了手势,不着痕迹的看了望帆远一眼,对方回以深藏野性的挑衅,手指已经在那蜜穴内弯曲抠弄了。
  瞿东向几乎要把口中的食物咬个稀碎。
  这太刺激太上头了。
  这和在床上被压着吃还要可怕啊。
  望云薄嘴角的笑容淡了几分,轻柔的开口问道:“东向,要不要我带你上楼休息?”
  望云薄是天使!
  瞿东向两眼发光,随即想要挪动屁股把肉穴里那根肆无忌惮的手指给逼出来。
  “才刚睡醒。宝贝,你才吃了几口。吃饱后面才有力气。”燃坤哪里能够让嘴边的小羔羊轻易离开。养肥羔羊待宰,是他这只兽性大发的家伙目前最直接的线性思维,毫无察觉桌上诡异的气氛。
  掩空来干脆闷声不吭,他并不是不知道自己弟弟在做什么。但是左边是亲爱的弟弟,右边是亲爱的爱人,他一时两边犹豫,反正弟弟不会伤害爱人,他可不会在醋意大发的弟弟面前发挥骑士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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