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节

  “妻主喜欢吗?”凤四清雅温柔的声音此时继续在锦瑟的耳边安抚着,他的手此时也顺势捉住她胸前的玉兔慢慢揉捏,直到前端的两点樱红硬起,他才用指尖慢慢搓点。他才揉了两下,锦瑟就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小腹里腾起,她赶紧拉住他的手腕,想要不让他继续作恶,凤四低低一笑,声音愉悦而动人,手指却依旧时缓时重地动作着,而下面凤五的动作更是让她无法抑制身体一波波的快感。“妻主放松,我们只想让你快活,谁让你是我们最爱的凤九。”凤四的嗓音清润尔雅,听进耳里犹如浅浅山涧流淌的声音,但在这种时候在她的耳边低语,简直是要命的性感和动人。
  锦瑟满面通红地扭动着身躯,却还是在凤四和凤五两人的手段中攀上了高峰,感觉一旁犹在旁观的凤二和凤三两人目光火辣辣的几乎要将她吞吃入骨,她整个人却无法抗拒这种销魂快乐。原来神仙浴之所以让女尊世界的女人趋之若鹜,就是因为在施展的过程中,能让女子动情如入仙境,但男子却必须忍耐和克制,绝对不能真的和女子发生什么,以至于半途而废。
  凤二凤三此时也已经一左一右侧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唇舌,他们的双手同样温柔地在她的身上各处游移抚触煽风点火,感受到几人温热的唇舌和手指同时在变得极度敏感的皮肤上啃噬,危险和刺激双重感觉在锦瑟心中萦绕不去,令她汗毛直竖,摄魂术的秘术灵气也随之应用在了指尖。不假思索的,她一把按上了凤二赤裸的胸膛,如法炮制地学着他们的手法轻揉慢捏了起来,后者一怔,还来不及反应便浑身都是一软,几乎周身都被一阵诡异的快感冲击得战栗不已,当即口中发出了一声娇吟,奢靡而婉约,因为他的表情实在是太逼真了,几兄弟都不觉得他是在作秀。“妻主,别……啊啊……”被摄魂术的灵气所滋润,凤二浑身都舒爽的几乎无法自持,他本就容貌俊美,凤眼妩媚,此时更是水波荡漾,颀长的身体上那原本细白滑腻的皮肤渐渐染上了绯红色,而那粉色的乳尖更是挺立如红萼,实在让锦瑟看了都觉得十分动人,忍不住就更用力地捏揉了起来,引得凤二发出了愈加魅惑的叫声。
  喝醉了的她此时着实胆大,凤二几人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女子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保持清醒甚至反客为主的,可摄魂术本来就是迷惑人心的,因此自身在面对诱惑时的意志力本就高于寻常女子。
  此时凤二只觉得妻主那青葱玉指仿佛带着魔力,让他浑身都无法抑制被一阵阵刺激,禁不住的战栗颤抖,身上的某处再无法克制的便蓄势待发,让他双眼都有些发红,可看着锦瑟,他又拼命地克制着自己,要知道几兄弟今日的计划是要用神仙浴让锦瑟好好地快活,他还没有完成计划让锦瑟彻底的享受到,怎么肯轻易地认输。
  压抑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他俯身紧贴在锦瑟耳边哀求道:“妻主别闹,先让我们好好地伺候你……啊嗯……”刚说到一般,他便感觉到锦瑟又伸手便一把抓住了他身下的炙热,让他一下子整个人犹入仙境,身子绵软,口中更溢出了一丝情难自禁的吟哦,被自己心爱的妻主反过来挑逗,还是带着摄魂术灵气的辅助,这简直就是无法抵挡的春药,身体涌起的阵阵快感这让凤二原本邪魅的脸上满是妖娆,温柔多情的仿佛可以溺毙任何女人:“不……啊……别……妻主你好坏。”那嗓音无比的诱人和靡艳,和他往日里阴狠狡诈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锦瑟忽然觉得自己很傻,为什么要一次次拒绝他们,他们要她这个妻主宠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是么?此时此刻,她心中也终于做下决定,再无忌讳,既然他们本就是她娶了的男人们,她又何须抗拒?难道她以前就没碰过他们?她心中嗤之以鼻地想着,却不料事实还真是如此。
  不过她不喜欢自己一味的被动承受,要知道自己才是一家之主才是。想到刚才几人口口声声的不会让她累着只要她好好享受,锦瑟恶劣地一笑,心道一会谁让谁舒服还不知道呢,她来了气性,便抓着凤二身下的炙热反复摩挲和轻揉的抚摸,手中摄魂术灵气更是源源不断地使来,让凤二在高潮中喘息连连,在一阵阵无法抗拒的销魂感觉中不断攀上高峰,整个人更是浑身无力的瘫软在锦瑟的身上发抖任凭她动作,不久之后便在她的手中丢盔卸甲一泻千里。
  眼看着往日里最把持的住的二哥顷刻间便一败涂地,玉体横陈地倒在锦瑟的身边喘息战栗着,几兄弟都还来不及嘲笑他,就见锦瑟竟然又是一个翻身直接坐到了原本从背后抱着她的凤四身上,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直接将他蓄势待发的坚挺纳入了体内,凤四猝不及防之下被她反攻,啊了一声过后他浑身便是一颤,身子瞬时绷得死紧。他眼睛死死地盯着锦瑟,心头巨大的喜悦还没有消化完全,身上一波波销魂噬骨的感觉便剧烈蜂拥而来,这种奇特的快感远远胜过他往日里伺候的其他女子,甚至哪怕是用了药都绝没有体验过这样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极致愉悦,只能化为口中不断的娇吟声。
  偏偏锦瑟此时手抵着他玉白的胸膛,坐在他的身上语气轻佻地反问道:“昭逸喜欢这样吗?”
  “喜……我喜欢……”凤四已经完全被这种巨大的快感所淹没沉沦,整个人语无伦次,唯有嗓音依旧动人优美,只是染上了无尽的欲色显得更为磁性和糜哑。
  锦瑟于是又恶趣味地将他先前的话丢回给他:“那你放松些,我只想让你快活。”
  勉力找回一丝理智的凤四听到这里也无奈只能对锦瑟露出一抹纵容和温柔的笑意,他们的妻主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但锦瑟很快的又在他的身上猛烈的动作了起来,让他无暇思考,更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状况,只剩下本能的顺从和迎合,红唇微张着双手揽住锦瑟的腰肢随着她沉沦起伏,抵死缠绵。
  锦瑟犹嫌不足,俯身唇舌沿着他下颔一路向上,一口便含住了他的耳垂,凤四被她如此刺激,突然就有了愈加剧烈的反应,浑身更是绵软无力,口中动情地开始喊叫和求饶起来:“妻主,昭逸不行了…你好厉害…呜呜……”这话对他们这些经受过无数次调教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等于认输,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故意作秀,毕竟几兄弟都曾因为某些目的装过处子,可眼下看凤四面若朝霞,极致动情甚至不断高声销魂喊叫的神态,这绝非是作戏可以做到的。
  对如今使用摄魂术秘术第三层的锦瑟来说,正如秘籍中唐隐所提到的,这种由基因改造者使用出来的摄魂术灵气若是处子或许还尚能勉强接受和忍耐,可是对于不是处子的几人,这样的刺激会让他们陷入极致的疯狂,凤四此时便是最好的例子,不消片刻,他清雅俊秀的脸上便是泪流满面,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地汩汩直泻而下,仿佛这样便能表达他所感觉到的极致销魂和幸福的感受。那口中一声声高亢而兴奋的尖叫,让他清美的嗓音更是无与伦比的靡艳优美,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听了都酥软了全身,而此时在酒精作用下的锦瑟也没有如同对待水云卿那般的费力去用摄魂术灵气控制他们的泄身,只是让凤四在这个瞬间不断地体会到远超过顶峰的激烈快感,在这样的刺激下,可怜的凤四哪怕曾经身经百战也根本抵挡经受不住。这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在锦瑟的心里并不如水云卿,另一方面则是锦瑟考虑到还有四个人等着她“宠幸”,结果在这样极致高潮的刺激下,至多不过盏茶的功夫,凤四便也坚持不住,整个人颤抖着在锦瑟的怀中释放了。他仰起头连声喊叫着,只觉得眼前似有光芒闪过,整个人因为过度愉悦甚至还陷入了轻微的抽搐,显然没有片刻他也缓不过来。
  还来不及嫉妒和羡慕,凤五和凤三就已经呆滞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幕,自家四哥的本事他们是知道的,今日竟然如此大失水准,还没有服侍好妻主便先自己快要失去了神志,要知道平日里他便是几个时辰轮番和三个女人反复战斗那也是屹立不倒游刃有余的呀……可看他如今的模样,两兄弟都认为或许是因为几兄弟都是久旷之身,又是第一次被心爱的女子宠爱,一时忘情就……
  可未几凤五深想,他就感觉到锦瑟又将他抱在了怀里,这是轮到自己了吗,凤五心花怒发,心道自己定要好好表现,此时他顺从地被锦瑟覆上赤裸的身躯,一时间那眉梢眼角都是妖娆,他仰躺着敞开身体,姿势妖媚似乎是无声的邀请。今日的神仙浴就属他最卖力,只可惜他们的神仙浴用在了锦瑟这个摄魂术高手的身上,这就注定只能无疾而终,而对于凤五,锦瑟此时也有心多给予他一点好处。毕竟平日里凤五就对她最为亲热,而且方才这妖媚美男也是最卖力伺候她的一个,锦瑟有心奖赏,更恶劣地想要他体会到更恐怖的人间至乐,便没有一口吃了他的打算,而是也学着他方才对待自己的模样,一口含住他的红唇吸允轻舔着,凤五幸福地回应着,同样未着寸缕的两人以一种极为旖旎的姿态交缠在一起,但锦瑟随即又从他的唇舌一路轻舔至他胸前的茱萸,攫取住了那颤动的殷红,轻咬慢吮了起来,凤五身子颤抖了起来,甚至主动挺起了胸膛任凭锦瑟动作,往日的他虽然“伺候”过无数女人们,可每一次都是他掌握主动,因为他不愿意被她们压着,而是宁可犹如帝王般高高俯瞰着她们,不屑一顾地蔑视着她们。可若这个女人是锦瑟,他十二万分愿意被她压在身下为他绽放,只为她一个人做一次真正的男人,当然若是锦瑟想要他换个风格,他也愿意伪装成一个帝王猛烈地攻击占有她,只不过是一个温柔宠爱自己女人的帝王。
  此时的凤五微微闭着眼,妖媚的脸蛋上满是动情的红晕,那莹澈滑腻的肌肤犹如剥去外壳的荔枝,诱人无比,仿佛在邀她品尝,口中却是一阵阵按耐不住的呜咽声。锦瑟则啧啧有声地品尝着他胸前的两处红果,只觉得异常美味,若是锦瑟此时是清醒的状态,她恐怕决不可能这么放得开,可她偏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到凤五方才的每个步骤,她又埋头一路向下延伸,凤五倏地睁开眼来,又羞又恼地推拒道:“妻主,别这样。”心里却是感动不已,要知道天下哪有女子肯为男子做到这一步,尤其又是他这样的残花败柳之身,他是绝不肯让自家高洁如谪仙的妻主屈尊做这种事的,可锦瑟却毫不理会,她一个用力就将凤五的双腿蓦然分开,紧紧盯着他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的全身,眼神炙热无比(其实是醉酒状态),凤五被她如此的视线看得羞涩极了,却也没有合拢双腿,只是不好意思的侧过头去,眼下的他全身上下纤毫毕露,美好的身体毫无遮挡地在锦瑟面前暴露无疑,正准备着迎接她的攻占之时,凤五却感觉到锦瑟突然低下头来,竟然一口含住了那微微颤颤蓬勃欲发的顶端。
  那湿润温暖的感觉袭来,让凤五啊的一声惊呼,他拼命地将要推开锦瑟却哪里做得到,只觉得周身窜起一股愉悦到了极致的电流,引得他浑身都不住的颤抖。“妻主,妻主……别这样……啊啊………”然后他哭了起来,是幸福又是感动,意识已开始飘忽起来,似乎身在九天,悠悠然便要翻到云端,这一刻,他快活的觉得自己纵然立即死去也是无憾。
  锦瑟指尖此时还停留在他身前的红缨上,暗自运用着灵气挑逗着他,让他周身被刺激得只能不断的娇吟喘息,扭动着身躯试图让自己有片刻的冷静,可一切都是徒劳,而趁着他沉醉不已地扭动着身躯的时刻,锦瑟忽然又直起身子,径直坐上了凤五的身体。
  “啊啊啊……”凤五动情地叫了起来,他此时被剧烈的幸福和快乐冲击得如上云端,他终于成为了锦瑟的男人,被她完全地占有,这种满足的感觉远远胜过身体的快乐,让他竟然还能勉力在这种极致的销魂中顶住了将泄欲泄的感觉。他媚眼如丝地敞开身体任凭锦瑟在他的身上动作着,明明一拨拨销魂的感觉袭来,他却依旧保持着清醒,甚至主动拉下锦瑟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只为了能更深地贴近她几分。在凤五的动作下两具美妙的身体再度紧紧地纠缠拥抱在了一起,纹丝密合没有丝毫的间隙。在这个过程中,他甚至不愿意完全被动的承受锦瑟的动作,而是主动一次次挺腰起伏,动作越来越急促和忘情,激动之下他甚至又转身翻到了锦瑟的身上,他双手撑在锦瑟的耳边,忽然停下了动作,就见这妖媚美男的嘴角满是笑意,仿佛正在最甜蜜的梦中,眼神深邃似乎是宣告一般地呢喃道:“我是你的,我终于是你一个人的了。”
  他说完轻轻地抬起锦瑟带着他送的珠串的手腕吻了上去,那本来黑晶石般的目中满是灼灼的火焰,整个人仿佛都在火中燃烧,诡谲莫测。毫无预兆的,他开始扣住锦瑟的腰肢猛烈而剧烈地压在她的身上动作了起来,那白皙纤瘦的身躯仿佛有着巨大的精力和爆发力,每一下都非到极致决不回环,循环往复,淋漓尽致,锦瑟没有想到看起来如同小受的他居然会表现得如此激烈狂放,她只得尽力放软了身躯迎合他越来越恣意的节奏,而凤五的手却始终轻抚着她的脸庞,一双桃花眼温柔地紧盯着她并不断俯身轻啄她的唇角和身体,双手更一刻不停地在她全身各处肆意游移,只是动作狂野之中却始终带着一丝温柔和宠爱。
  看到这样的凤五锦瑟也只能无奈的一笑,摄魂术秘术同样在不断的运转,这刺激终于让始终处于最高峰的凤五也无法持久。当最后一刻高潮来临的时候,凤五趴伏在锦瑟的身上,口中忘情地喊叫着,身体在无意识的抽搐和战栗中依旧将锦瑟楼得死紧,这一瞬间,他方才明白了二哥和四哥的感受,可再如何丢脸他也克制不了这销魂蚀骨到极致的快感,原来,这就是与心爱之人灵肉结合的感觉,太美妙了,以往的那些不过是野兽的交合罢了,哪怕是为了生存也依旧让他痛苦而惭愧。
  凤五缴械投降后,只剩下凤三一人,锦瑟此时也有些累了,她躺在凤五的身下,看着他仍旧还在愉悦的云端慢慢地沉迷喘息着,她知道这是摄魂术的作用,也不急着起来,而是微微侧头,对着凤三有些撒娇地道:“我没力气了……”那语气似是邀请又似是诱惑,“你自己来好不好。”
  这一眼着实潋滟无双,色若春晓,凤三早就忍耐许久,若非是为了让妻主和自己的兄弟们尽兴,他哪里肯定一直在一旁观战,所幸妻主今夜也没有委屈他的意思。他轻轻地移开凤五,侧身从背后抱着锦瑟,搂着锦瑟凤三嘴角扬起带着一抹迷人的浅笑,眼瞳隐隐有浅淡迷离的光华,以卧躺的姿势,他从背后扶住锦瑟,将自己慢慢地纳入了她的体内,很快地他便深深地直抵花茎,凤三眼神倏地变深了,只觉得那一处紧致温润得让他差点就崩不住,要知道基因改造后的锦瑟简直就是天生媚骨,便是没有摄魂术的灵气她的身体也是完美无缺让男人为之沉醉,而随着他的动作锦瑟口中也禁不住嘤咛了一声,凤三立即紧张地停了下来,轻声问道:“妻主是不是不舒服?”他跪坐了起来,抱着锦瑟双手从背后环住她,两手灵巧地从背后捏住她的丰盈,在上面轻揉慢捏着,带给她一波波的舒适快感,身下却是缓慢地动作着,生怕她有一点点不适。而此时第一个清醒过来的凤二也已经起身,他从正面扶住锦瑟的腰,让她身躯前倾靠在他的怀里,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青丝,为她分担承受着凤三的一次次撞击,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蛋,凤二紧紧地盯着她轻声问道:“舒服吗?若是不好受告诉我们,嗯?”
  这几个男人,这么温柔,宠得她几乎快要忘形,锦瑟轻笑了一声,她顺势向前一口含住了凤二胸前的茱萸顶端,手指更是轻捏着他身下已经再度坚挺的位置套弄了起来,这举动让凤二当即浑身一阵颤抖,以为她是等不及想要自己了,他嘴角勾起,喉中更是发出了低吟和轻笑:“妻主别急,啊啊,嗯……别……等一会儿无缺再来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凤三此时也已经眼神迷离了起来,他动作开始剧烈,毕竟在锦瑟的摄魂秘术的灵气作用下,这个世上还没有男人还能保持清醒,就算是这几个身经百战的男人也是一样,但凤三几人对她毕竟情根深种,纵然是这样的激烈动作,他的吻仍是不间断地落在她后背和颈项,绮丽而缠绵,偶尔更是小心翼翼地生怕累着锦瑟。
  “啊啊啊……妻主,我爱你,我爱你。”凤三最终也没有坚持许久,幸亏这张床够大,他倒下后,锦瑟整个人向前被凤二搂在了怀中,此时的她简直像是个月夜下的妖精,摄魂秘术的作用让她又在方才的几场情事中获取了不少的灵气,她看着凤二的眼睛盈盈如玉,光泽闪耀,那是一种渗透到了骨子里的雅,近乎魅,整个人肤光雪腻,星辉撩人,略带酡红的笑颜醉人心扉,那妖娆的娇躯更像是兰芝桂月,蜿蜒了无尽的腻绿酣红。
  “现在总算轮到你了是不是?”她轻轻地抬起凤二邪魅的俊脸,深深地吻了上去,而他灵巧的舌头也开始伸出在她的口中纠缠肆虐着,不知不觉中她的双腿犹如蛇身盘在他腰上,而凤二则攀住她的腰身,顺势将她往自己怀里狠狠一带。两人结合的瞬间,凤二同样喉中发出一声满足和动情的呻吟,惊讶地觉得这结合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顿时就让他深吸一口气,险些没有再次缴械投降。
  这一次,锦瑟善解人意地控制住了摄魂术的灵气,让凤二享受到了超越高潮的极致愉悦,但同样的,他也成为了几人中叫得最忘情最肆意奔放的一个,而她掌控全场,只是最后因为懒得动弹,她几乎变成了藤萝,软软地搭在凤二的身上任由他们主导驰骋,嘴角却是扬起一抹无奈而得意的笑意,直到一个时辰后她方才放过几乎快要在高潮中昏迷过去凤二,再重新“宠爱”起了其他人。
  这一夜凤二几个都已经因为这极致的销魂陷入了疯狂,他们为她神魂颠倒,嘶叫着,哭泣着,身心俱付却犹嫌不够,恨不得一次次将她碾碎揉在身体内,幸好她的摄魂术灵气对男人有极强的滋养作用,凤二等人虽然疯狂却也没有伤身,只是和水云卿一般体验到了最可怕的欲仙欲死的滋味,以至于一切理智都已经被他们抛到了九霄云外,这就是真正的摄魂术秘术之威。
  房内纠缠和呻吟的声音隐隐持续不断地透出来,仿佛无休无止,激烈不堪,令人听了面红耳赤。
  “他们不会累着妻主吧。”听着房内的动静,一开始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水云卿逐渐地开始有些担心了,这种对锦瑟的担心越过了他本来还有些吃味和不安的心思,毕竟凤二等人可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他也是个男人,可偏偏曾经是个雏,伺候女人的技术肯定远远不如,再加上之前无论多少次自己总是被动承受在床上被妻主疼爱地几乎没做任何事,若是妻主以后不要他了怎么办?这个时候,可怜的神医大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自己也会因为恐惧而患得患失成这样。
  “不会的,他们可不是普通男人,自然知道如何伺候女人。”话虽如此,凤仙此时也有些不自信了起来,毕竟凤二几人的呻吟声虽然此起彼伏,但也着实激烈高亢了些,和一直以来的水云卿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他狐疑地看着水云卿,又问了一遍:“你以前真的不是故意的?……”
  水云卿第一百零一次的解释,但这一次他显然理直气壮了许多:“你自己听听,这是我的错吗?”
  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激动了,他咳嗽了一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语气,“反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妻主……那滋味就美妙得我受不了。”
  凤仙微微一笑,他心想,莫非是摄魂术的原因,可这也太扯了。他不知道他此时的猜测基本上是八九不离十的接近真相了,毕竟锦瑟可不是单纯的是摄魂术大成的高手,而是结合了三十一世纪基因技术的摄魂术秘术大成,甚至可以成为某种玩弄人心的手段。
  而除了唐隐,这个世上从以后到将来都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拥有锦瑟这样的能力。
  第329章 第三百二十八章
  第二日清醒过来的锦瑟发现自己正躺在几兄弟的臂弯中,因为宿醉的原因她此时头疼不止,彻夜的欢愉更让她浑身酸麻,如玉般雪白的肌肤上皆是各种靡艳的印记。凤二等人早就已经清醒过来,却一个不敢动生怕惊醒了她,眼下看到她皱着眉头的模样,几兄弟都心疼了起来,凤五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轻柔抚慰,凤二为她揉着额头同时按摩着全身,凤三几人则立即起身准备沐浴的热水。
  等热水来了,几兄弟又贴心地将她扶到了浴桶中,清洗和按摩着她的全身。锦瑟闭着眼睛享受着他们的服侍,她本来想到自己昨夜的疯狂还自觉有些无颜见人,甚至不好意思和他们说什么,但凤二几人的温柔体贴却让她无暇多想,在热水中她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畅地仿佛张开,而凤五则踏入浴桶将她抱在怀中,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锦瑟连一根手指都用不着动弹,甚至眼睛都不用张开。两人赤/裸的胸口紧贴在一起,感受到锦瑟滑腻温润的肌肤和玲珑曲线,凤五的脸红了起来,因为他的身体再度叫嚣着有了反应,恨不得和锦瑟再度颠鸾倒凤一番。经过了昨夜,几兄弟简直就是食髓知味从心底里被落下了摄魂术秘术的烙印,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将对锦瑟愈加刻骨铭心,再也无法接受其他的女人,哪怕只是逢场作戏。他们不知道这是摄魂术秘术灵气的作用,还以为锦瑟的身体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让他们一个个欲罢不能,乖乖臣服。
  锦瑟迷迷糊糊地享受着几兄弟的服侍,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门口似乎是凤仙的声音在询问他们是不是要准备早膳,顿时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脸色都变得煞白,一夜御五男,自己如此荒唐肯定要惹得云卿生气了。她此时忘记了自己昨夜是被水云卿劝着宠幸凤仙几人的,反而开始自责和愧疚起来,云卿该不会对她失望了吧……极度的惶恐让她一下子就从浴桶里猛地站了起来,脚下不由一滑,又是摔在了凤四的怀里。
  “妻主别急,正君昨夜和大哥喝酒到了半夜,眼下还没起来呢。”凤四清雅的声音有了一丝暗哑,他显然很清楚锦瑟此时的惊慌失措从何而来,对水云卿更多了一分羡慕之外便是好笑,谁家妻主宠幸自家的男人居然还和做贼一样心虚,妻主也实在是太单纯了。
  “你的声音……”虽然依旧优美动人,可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清澈反而魅惑了许多,这……这也太性感了点吧。
  凤四轻笑着在锦瑟的耳边吐气如兰道:“谁让妻主昨夜那么厉害,我们可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呢。”他说着,手指轻抚过锦瑟的脸蛋在她的肩膀上又印上了一吻,这一个调情的动作让锦瑟愣了愣,脸上顿时又染上了一丝红晕,因为她又清晰地感觉到凤四身后顶着她的某个位置正在慢慢变硬,这让她心里开始腹诽,这还叫没缓过来?
  凤五则是将头埋首在锦瑟的胸前,下意识地张口一含,便将她左侧浑圆覆在口中,锦瑟一边躲闪一边无奈地道:“我还是自己洗吧,你们也去休息一会?”再这样下去,估计大家洗着洗着又变成了少儿不宜的场面了,这大早上的,她的生活也不该堕落成这样啊。
  凤五抬起头来,清朗而妖媚的双目澈澈流转,一夜的滋润让他面色更为娇艳:“那你叫我一声凰哥哥好不好。”
  锦瑟于是哽了一下,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头:“凰哥哥……哥哥你个头啊,你就这么想当哥哥?快点,我要去见正君。”
  一下子“要”了四个人,饶是锦瑟的心脏再强大,眼下也有点无地自容不想见人的感觉。她犹疑地徘徊在水云卿的房门之外,结果居然连敲门都不敢,连她自己也想不通,本来只是身为妻主宠幸了家里的侍夫罢了,怎么就有种出轨做了坏事的感觉?
  她却不知道她在这里自觉无颜见人了,可水云卿其实却是松了一口气,诡异的满脸如释重负尘冤得雪的模样,甚至还恶劣地想着回头怎么对凤二等人加倍的嘲讽回去,在这种时候连他也没有想到锦瑟居然会一大早就来见他,这让他内心里诧异不已,只能暂时收敛起了自己的思绪,对着门口声调平缓地道:“凤九么,进来吧。“
  那声音一贯的清冷,也是一贯的好听,语气虽轻,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气势,锦瑟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了,水云卿叫她凤九,而不是妻主,他……他果然是生气了吧。那一瞬间,空气似乎都不流动了,锦瑟整个人感觉快要窒息了,她亦步亦趋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在看到眼下发青的水云卿时锦瑟一下子便失去了语言(实际上他是故意偷听了凤二等人几乎一整夜动静),此刻的锦瑟十分惭愧,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水云卿,整个人都窘迫地垂眸瞧着脚尖,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这副小媳妇的扭捏模样简直要让水云卿失笑,他这妻主啊,长得一副天姿国色,却偏偏是个傻子,平日她还总抱怨着说自己要被他们宠坏,分明是他要被她宠坏了,恨不得真的恃宠而骄一番才好。
  “过来……”他对她伸出手,锦瑟不敢犹豫,急忙地冲了过去,一把揽住了他的腰身,主动把头埋在他胸前,不安地问道:“云卿,你生气了是不是?”
  水云卿沉默着,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变化,目中还是一如既往的静水深流,锦瑟暗叹口气,刚要开口,突听他沉声说道:“其实我是嫉妒,嫉妒地快疯了。”
  锦瑟不敢说话,也幸亏她没有急着回话,因为水云卿的下一句话就让她无言以对:“我嫉妒他们让你快活,换成是我,就做不到让你这么快活对不对?”
  锦瑟有些傻傻地看着他,却见水云卿深深地看着她,满目忧伤:“告诉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画风太诡异,锦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有那么一瞬间她森森的觉着水云卿是故意说反话来着,该不是下一瞬他就会指着自己鼻子痛骂她喜新厌旧,对他不够一心一意吧。
  锦瑟的沉默自然加重了水云卿的害怕,“有了他们,你会不会嫌弃云卿了?”这一次他的语气明显地带上了几分慌乱,“凤九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我…我会好好地去学这些本事。”
  原来他称呼锦瑟为凤九只为了更亲密的和她撒娇罢了,锦瑟想清楚了这一点,方才觉得悬在半空中的心落到了实处。
  “没有啊,我没有嫌弃你,你很好,真的很好。”
  水云卿摆明了一脸不信:“不可能,妻主昨夜叫得那么欢愉,和云卿在一起时从来没有。”他满脸沮丧,“我就知道我不如凤二他们。”
  锦瑟被他呛得简直百口莫辩,脸上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来,她就知道左拥右抱的日子不好过,这不才第一天,她的亲亲正君就开始吃醋了,甚至还表示他特意听她和别的男人亲热了一整夜的声音,天啊地啊,来道雷劈死她吧,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所幸这个时候凤仙的出现总算是给她解了围:“好了,该用早膳了。”他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开始钻牛角尖的神医大人,“水正君若是不信妻主的话,那今夜就再侍寝一次好了,这种事多多磨练到后面就好了,相信妻主大人不会不给你这个机会的是不是?”
  “光侍寝有什么用,我要亲眼看着凤二他们怎么伺候妻主的。”水云卿坚持道,他认真地看着锦瑟,“今夜还请妻主继续召幸凤二他们,云卿只求能有机会再一旁观摩学习。”
  这话一出,锦瑟真的是要扑地了,连凤仙也是掩唇轻笑,真是见了鬼了,云卿你往日的清贵傲然呢?
  她求助似地看向凤仙,却见他轻声开口道:“妻主别有太多负担,你可知道喜欢一个人就会倾尽所有的对她好,好到她根本适应不了别的人,这就是我们的想法,正君也是这样。”
  锦瑟怔怔地转眸又看向水云卿,只见他眼里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深情和温柔,哪有丝毫的不满。她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水云卿刚才是故意用这种方式让她轻松,在她和别的男人们快活了一整夜后,水云卿想到的竟然只是担心她心里对他产生愧疚,他连这一点点的不安和纠结的情绪都不舍得她有,这样的心思对她真可谓是痴心一片,再无保留。而凤二等人同样如此,他们此时都悄悄地静立在门外,担忧地看着锦瑟,没有一个敢上前来打扰他们。
  锦瑟霎时就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满是感动:“你们对我真的太好。”在这一刻她终于真正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也接纳了他们为一家人,想要好好的和他们过一辈子。
  水云卿弯起嘴角,他轻声道:“妻主对我们更好。”
  凤二等人看到锦瑟放下了心理负担,终于也一个个地鱼贯而入站在水云卿的身边,微微带着点一夜亲热过后的羞涩,却是都满目柔情地看着她,纷纷上前来安慰她表示大家都会好好地相处不会争风吃醋让她为难,反过来更劝说锦瑟别有任何压力,平日里想要谁服侍便要谁来,想要几个人便几个人,他们都不会介意,只要她开心便好,这让锦瑟心里再度有了一种自己要被宠溺坏了的感觉。
  凤仙则端来了一杯参茶给锦瑟,说道:“妻主累了一夜了,先喝点参水补点元气。”
  锦瑟被他说得再度面色一窘,她其实并不是很累,但也不忍心违背凤仙的好意,于是便接了过来喝了个干净,而凤仙的手则在她背后运用内力轻抚,每抚一次都有一股热流游走于她的全身,帮助催发药力。
  “妻主感觉如何?”凤仙关切地问道,“昨夜累着了吧,凤二他们几个是不是也太没节制了……”
  被一个男人问她是不是和另外几个男人欢愉得太累,即使知道这种对话没什么其他意思,锦瑟还是被臊得满面通红,支支吾吾地道:“还……还好。”
  “哦,只是还好么?”凤二扬起嘴角笑了,“看来妻主并不是很满意我们。”
  “啊,不是……”
  “那就是满意的?”
  锦瑟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上去,她一直偷偷地在盯着水云卿看,却发现他也在温和地看着自己而笑,面上并没有任何不虞,这让她突然感觉口干舌燥的,并没有觉得轻松反而额上的冷汗都在蹭蹭往下流,云卿该不是一边脸上笑着一边心里想着一会把她大卸八块或者罚去跪搓衣板吧。
  看到锦瑟这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模样,凤二几人嘴角的弧度顿时弯得更大了,双眼里的宠溺和喜欢也是一览无遗,他们的妻主怎么就这么可爱呢!一旁的凤五看着锦瑟,脸上同样有着一缕幸福的笑意,他们都知道妻主心中的人不是自己,但他们却能够和她朝夕相处被她如同家人一样的喜欢着,这就已经让他们极为满足了。
  锦瑟自从这一夜和凤二几人初试云雨过后,几兄弟对她都是无所顾忌了许多,更由于摄魂术秘术的关系,他们对锦瑟的渴望也是成倍增加,经常动不动就一起上阵诱惑她。结果只要在凤落斋内,就经常会看到各种美男诱惑图,而为了雨露均沾摆平众人,锦瑟只得三不五时的牺牲自己满足这些家伙的要求,当然水云卿永远是第一位的这点谁也没异议,而其他人则有时候三个人,有时候两人一起,害得她每日里“忙”的脚不沾地,后悔自己当初娶了太多。对锦瑟,几个人早已对她用情至深,虽然名义上他们说自己是她的侍夫,可锦瑟从未将他们当成玩物,反而处处照顾他们的想法,对他们的求欢要求也尽量满足,这样的妻主让几个兄弟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更是完全丢弃脑后,只恨不得对她更好,每天不说变着花样逗她开心,精心准备膳食,还时时跳舞抚琴,或者互相之间耍宝,由于他们都会武功,因此还会偶尔表演些对打的场面给她欣赏。
  而让锦瑟自己尤为感动的是,凤仙自己却始终不曾邀宠,照他所说的,妻主这样也太累了。这话让锦瑟感动得几乎要流泪满面,作为一个永远都被家里男人求宠却不忍心拒绝的女人,她过得太不容易了啊。几兄弟其实也知道他们过分了,可不知为何,每次看到锦瑟他们就会蠢蠢欲动,身子发热,恨不得一次次地躺在她的身下,这种奇特的感觉他们并不愿意拒绝,反而乐在其中,只觉得如今过的日子和神仙也没什么两样了。只是对锦瑟来说,有这么一群感情深厚的后院男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与此同时,西塘宫中开始贴出了招贤榜,意图通过新一届的文武并进的科举考试选拔人才。却原来随着楚萧在宫中权势愈加增加,他对于人才的渴慕也开始增加,先前是铲除了一些不服从他的刺头,后来又有不少无能的世家勋贵被他连根拔除,偏偏禁卫军统领顾北辰又死于非命,如今的朝堂上除了宋淮安等新贵外,基本上就是被四大世家楚家,蓝家,白家和方家把持着,虽然她们明面上都对楚萧十分敬服恭敬,但深谙帝王心术的他又怎会任凭这些世家外戚做大从而在未来威胁到自己,这就迫切的需要让他再重新扶植更多自己的心腹。
  锦瑟听说后自然也是大为心动,她想要参加科考进入官场博取功名,作为这个世间的女人她隐隐的觉得自己不该沉迷于温柔乡躲在几个男人的身后,她也需要一定的权势地位来作为保障,从而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女子来保护自家的男人们。
  那蓝欣为什么敢夺她的云卿,还不是因为她没有和她对等的实力,有时候身家背景也是实力的一种,锦瑟自认没有任何地方逊色于人,自然不甘愿被这样一个货色踩在脚下。可怜的锦亲王不知道,她早就有了令人趋之若鹜的权势地位了,甚至还曾经视为枷锁弃之如敝履。安澜若是知道自家的妹妹失去了记忆以后反而变得如此“上进”恐怕也要感激凤仙几人了,只可惜若是她还知道她的宝贝妹妹开窍后居然是要给西塘效力,估计最终还是会气得吐血。
  锦瑟这个念头一提出,水云卿几人自然是要竭力阻止,开什么玩笑,如此惊才绝艳的妻主他们藏起来还来不及,哪还能让她展露人前被人觊觎,要知道她的气度才能甚至连楚萧都为之心动,可想而知他们多很不得将她隐藏一辈子。可心底深处,他们也知道自己阻止锦瑟的理由并不充分,更过于自私。几兄弟于是毫无办法,只能加倍的对锦瑟温柔体贴,无微不至的处处讨好,用尽各种方法让她高兴,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每日里其乐融融的一个个纷纷用尽手段地诱惑她勾住她,试图让她沉浸在他们编制的温柔乡里,无暇思考其他。这若是换成其他女人恐怕还巴不得过这样的日子呢,夫君们个个美貌还完全不争风吃醋,家财万贯又不用自己操心,甚至还是住在风景优美的顶级青楼里,这若是无聊时到处可以找到乐子解闷,只可惜锦瑟本性却并不是这样的人,这自然让风仙等人既欣慰又失望。
  当然,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再一次面对眼下状况的原因了。
  此时她刚刚起床不久,正琢磨着要不要易容后到城里去走走打探一下最新的科考情况或者买些科举用的书籍,却见凤五正在一旁的躺椅上以手支额,斜斜地瞟着她。眼下他的身上只掩着一层清透而薄如蝉翼的薄纱,从锦瑟这个角度望去,显然他穿了和没穿也没什么两样,那玉润的肌肤上两朵嫣红醒目而美艳,犹如梅花盛开在雪地里一般娇艳魅惑,那修长白皙的双腿妖娆地交缠在一起,姿势颇为醉人,美妙的胴/体似露非露着实让人难耐。看着锦瑟,他咬着唇角满脸哀求着道:“妻主,清凰胸口疼,能不能过来帮我揉揉,啊,好疼……”最后那一声带着娇媚的轻喘,诱人得简直都可以把任何女人的魂魄都勾走了。锦瑟看着他清媚姣好的脸蛋,盈盈含泪的双眸,却是心中警铃大作。这若是她以前,铁定就上当心软了,可事实上数次的经历证明,凤五表面柔弱,内里分明就个需索无度的野兽,只要她一低头他就会反过来将她一刻不停地压榨彻底,几个兄弟没有一个有他这么凶猛,这就是个被小受外表掩藏着的饿狼啊。
  今日凤二他们几个都不在,锦瑟本以为可以趁机出门一趟,谁料凤五每次都会十分尽责地看住她,不让她有丝毫的机会离开怡红院,甚至他还会把这当成最好的机会来诱惑锦瑟。
  “妻主来嘛…”他微微侧身,柔美白皙的身躯被他挺胸拗成一个极为妖娆的曲线,阿娜多姿,轻纱缓缓地滑下一边的肩膀,而他优美漂亮的手指则刻意地划过自己赤/裸的胸前,或许是因为锦瑟的滋润和宠爱,这些日子以来他简直越发肆无忌惮,就见他注视着锦瑟邪魅地轻舔了一下嘴角,一双勾魂夺魄的眼睛和挺直秀美的玉鼻让人见之欲醉。“妻主,清凰真的好难受……”他口中娇媚地低吟了一声,再度对着锦瑟伸出手来邀请,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因为动情迅速地浸染上了一层湿湿的雾气,如小兽般令人我见犹怜。 锦瑟却是满脸惊惧,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尼玛上次他就是用这个伎俩让她就范,结果她刚一靠近,这混蛋就一个翻身把她死死地摁在躺椅上迅速的吃干抹净,整个过程她都被他制住不能动弹,居然足足做了两个时辰凤五才在她不停地求饶下依依不舍的结束,事后甚至还腻歪的搂着她半天不肯撒手。她这个一家之主堂堂摄魂术高手居然要反过来哀求凤五这个小混蛋,锦瑟想到这里火气就更加旺盛了起来。
  原来这几个兄弟人人都有不弱的武功,偏偏锦瑟空有内力和身手却完全忘记了如何运用,活生生地成为弱者,但她同样也清楚自己内心深处也是在纵容他们的,否则她若是真的要拒绝,她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放弃。这种日子她居然还过的乐在其中,该不会她内心深处其实就是个抖m吧,锦瑟忽然就冒出了这么个诡异的想法,但是她随即又开始疑惑了,抖m是个什么意思?
  第330章 第三百二十九章
  “妻主好狠的心,看来只有清凰自己过来了。”凤五捂着胸口,一副伤春悲秋的模样,那手指白皙优美,如玉般的无暇漂亮,让人恨不得捏在手心细细把玩。然后他起身举步向锦瑟走来,身上唯一的薄纱在他的动作中慢慢地滑下身躯,如泄的墨发披散在腰后,露出了他形状完美精致的胸锁和艳色的乳尖,让人简直无法移开视线,那曼妙的身段,玉白的肌肤,美妙的身子,都清清楚楚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锦瑟的面前,明明身无寸缕,可他走来时却是身姿款款,步步生莲,风姿卓约,端地是风情万种,宛媚天成。
  眼前的美男绝对是个令人垂涎的尤物,但锦瑟却吓得脸色都变了,她连连后退,直到抵住了身后的墙壁再无可退。“清凰……”她有些懊恼地道,“你能不能别闹了?这几日,你还不够吗?”这些日子除了水云卿外,就属他要求的最多,锦瑟简直是应接不暇,这凤五就像是头喂不饱的豺狼,当初她怎么会以为他只是个爱撒娇的娇媚美男的!
  凤五微微眯眼,那神情媚惑而优雅,嘴角却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自然是不够的,永远都不够……”面对自己爱得深入骨髓的妻主,他怎么可能克制,反而是彻底地放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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