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

  成敏宇已经不记得自己那天是怎么离开郑妍家了，只记得姜惠英她们走后，郑妍狠狠惩罚了自己一顿。她踩住自己涨红的阴茎，鞭打他的身体，逼着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完全射不出后才给他松绑，命令他把书房的地板弄干净，不然就让他舔。
  他的手腕现在还留下被捆绑的痕迹，还好现在是冬天，长袖可以遮住。
  今天成敏宇照常要补课，上教室之前他还是走进了便利店，他知道郑妍会在，他忍不住要靠近她。
  进门时门口的自动感应器响起一句“欢迎光临”，但郑妍没有注意到他。他买了一盒牛奶，还有一条葡萄味的软糖。
  “你好，一共十二元。”郑妍对他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把成敏宇狠狠羞辱一遍后，他竟然变得更烦人了。
  “那个，”成敏宇有点扭捏，“今晚的聚会，你会来的对吧？”
  今晚上的聚会是一年叁班第一次团建，大家打算一起去唱卡拉ok。
  郑妍收过成敏宇手上的钱，把牛奶和软糖装袋，再放一根吸管后递给他，答：“会。”
  随后接过排在他后面的客人的商品扫码，没再和他说话。
  ……
  下班了，郑妍在储物间背上自己的书包准备去离这不远的ktv。
  刚出门她就看到在门口一旁等待的成敏宇。
  庆典下雪后气温竟然有些上升，但天气并没有特别暖。
  成敏宇的身体倒是好得很，他没有穿今天上学时的棉服，只穿了校服西装外套，背着他黑色的书包。一边看手机，时不时往便利店里瞄。
  “郑妍。”他看到快裹成球的郑妍，小步走近她：“正好我刚刚下课，我们顺道一起去吧。”
  少年靠近后，郑妍发现他的鼻子和耳朵红红的，天实在太冷了。正不正好她懒得拆穿，她走在前面，成敏宇跟着她与她并排。
  短短七分钟的路程被塞满了成敏宇的各种问题。
  “你很怕冷吗？”成敏宇小心翼翼地靠近，但是保持一手臂的安全距离。
  郑妍目不斜视，跨过一个小水洼。
  “我可以叫你妍儿吗？同班之间可以这么称呼吧？”
  “……”
  “尚勋那家伙也是这么叫的。”
  “我说不可以你们就不那么叫吗。”真奇怪。他们都太没有边界感。
  “今天数学的最后一题你解出来了吗？”成敏宇在很努力的找话题。
  “没有。”
  她不想浪费时间在和成敏宇讲无聊的题目上面。
  ……
  终于到包厢里了，一路上成敏宇就像一只吃不饱的小狗汪汪汪地烦她。人基本也到齐了，她和成敏宇是姗姗来迟的那类人。
  郑妍撇下成敏宇走向女生堆里，坐在惠英和真珠中间。
  ……
  聚会自然少不了酒，但是郑妍并不打算买醉。她出包厢去厕所洗了把脸，然后在走廊上透透气。
  成敏宇就很惨了，被崔尚勋几个男生恶搞喝了好多酒，虽然是啤酒。但很明显他不胜酒力。
  他看见郑妍离开包厢后，借上厕所的机会逃开男生们，在包厢门口的走廊上等郑妍。
  一会儿，成敏宇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郑妍：“妍儿，你结束后要一个人回家吗？”
  他比郑妍高了一个头，要低头看她眼睛，以自己的身高正好能罩住她。
  郑妍只“嗯”了一声，打算进包厢。
  成敏宇拉过她的手臂，靠近她：“我该怎么样你才会多理理我？”
  “那天我都…我都那样了…”
  他耷拉的狗狗眼充满了委屈，湿漉漉的。从郑妍家离开后，她就不大搭理他了。
  成敏宇两手扶住郑妍的肩膀，低下头想靠近她，鼻尖上的痣要贴到她的脸颊。
  郑妍有些生气，是他擅自去她的书房她才羞辱他的，而且打他的时候他明明高兴得不得了，现在他又要怪谁？
  她抓一把成敏宇后脑的头发，把他扯离自己，即使比他矮也很有气势。成敏宇痛呼。
  “虽然你醉了，但是这还是性骚扰。”
  她擦了擦自己的脸：“你太烦人了。”
  随后郑妍开门回到嘈杂的包厢，她打算提前离场。
  “成敏宇你还会做出这种事情啊。”李望在转角等郑妍进门才出现在成敏宇面前，“你很喜欢她？”
  “与你无关吧。”成敏宇冷下脸，全然与刚刚害羞的模样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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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后无人的教室里，郑妍对成敏宇说决定给他一个奖励。
  成敏宇乖乖地坐在位置上，像等待主人发号施令可以吃饭的模样。
  他看见郑妍的脸越来越靠近自己……
  “叮铃铃铃铃——”
  “啊……”成敏宇翻个身把闹钟摁掉，睁开眼。
  他又做梦了。
  下一秒就把被子盖住自己，在里面闷住自己，知道氧气殆尽才掀开。
  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糟了，她一定更讨厌我了……
  他趴在床上不肯起来，深深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