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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何必给自己添堵

  没想到现在徐同尘在二区那边,而不是自己的住处。虽然陆与辞代他把话都讲给明月,可她必须得要当面和他交谈,和道歉。
  昨晚上某人边哭边求着陆与辞做,到后来他都弄不清楚这眼泪是因为他太用力弄的,还是她的情绪,到一半总要停下来问问她还好吗,得到肯定再继续。
  她盘着他的腰,身子都软绵绵的,连哄带哭带做,这一折腾就是整夜。陆与辞习惯熬这么晚,明月却不是,连声打着哈欠下车。
  “你不陪我啊。”到徐家楼底下,她就开始踌躇。
  “一人做事一人当,昨天我已经帮你把好话说尽了,今天得靠你自己。”陆与辞摸摸她的脑袋,下巴一抬,“上去吧。”
  明月还拧巴,“他会不会不原谅我啊?”
  “那你也得受着。”陆与辞提醒她,“你别以为过了他这关就完,后面还有叁个无辜的等着你呢。”
  想那日陈淮的质问,明月的脸又皱起来,“啊?那我……”
  不等她多说,陆与辞在后面推着她的肩膀,“上楼再说。”
  好在这个时间,徐父和徐母都不在家。早就听说今早会有个明月转送打包过来,这时候听见门铃声,徐同尘看见她并不意外。
  “陆与辞走了?”他见她身后没跟着人。
  明月还在这捏手指头,连换鞋都畏手畏脚地,“狐狸,陆与辞都跟我说了。”
  他也答,“他也都跟我说了。”
  “那……”她跟在徐同尘后面走进屋里,“那你骂我吧!”
  “你见我骂过你?”他拿起刚刚看一半的书,好像要接着读。
  明月赶紧凑过去,把那书按下,生怕他不理自己,“那你还怪我吗?”
  徐同尘只好先把书签塞里面,合上书放到一旁,认真地告诉她:“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诶?”
  按照所有道理,他都有充足的理由把她骂得狗血淋头,控诉她对他的背叛,后悔他对她的信任。现在他轻松地表露出从没有怪过她的意思,反而让明月心里更没底。
  “反正怪你也没有用,何必给自己添堵。”徐同尘说,“不过听说你做出了选择,我很高兴。”
  原来如此。
  可明月刚露出那样的表情,就被他纠正,“我高兴不是因为你选择了我们其中任何一方,甚至不因为里面包不包括我,而是因为你终于去做了一个选择。你也知道,无论你以后爱谁,和谁在一起,你永远是二区的孩子,也因为如此,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因为你爱上谁而斩断。”
  “我知道。”
  “我除了是一个爱慕你的人,也是一个爱你的人。”徐同尘不知道他这么说,能否让她明白其中的区别。
  “听起来有点卑微。”
  “如果不是看着你长大的人,那的确很卑微。”他自然清楚,喜欢的女孩爱上别人还要笑着祝福,这是韩剧悲情男二号经常干的事,他没有那种胸怀,“可你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一个爱慕对象而已。如果你最终没选择我,我也会很难过,但你有想去爱的人,我替你高兴。”
  明月似乎因他说的话而轻松许多,爬过去抱住他的胳膊,使劲眨巴眼睛,“那如果想爱的人是你呢?”
  “欣喜若狂。”
  她就期待听到这种话,欢喜地倒在他身上。
  有人投怀送抱,徐同尘乐在其中,长臂一捞让她到腿上坐着,从后方侧吻她,两手也抓着胸脯揉弄。就在她烟波潋滟之际,门铃又催命地响。
  这动静,肯定是赵和泽。
  被打断得正不爽,徐同尘开门的表情都不太对。
  赵和泽误会,以为他还在斥责明月,走进屋里刚想替她说两句话,却见她衣衫不整,到嘴边的字都咽回去。
  “是我瞎操心。”他低声嘀咕,“你俩好着呢?”
  知道现在的情况多暧昧,明月脸又烧起来,“还行吧……”
  但她那副被欺负过的模样本就招人怜,佐以这表情,更让人见着就意动。赵和泽一个劲给徐同尘使眼色,暗道哥们儿,你也提前享受挺久,得给兄弟让让位置吧?
  徐同尘立即领会,找个理由就开溜,也不管这是自己家。
  赵和泽来的路上神情就有点冷,现在见着明月还没收回去,让她以为他多大火气,能一个眼刀把徐同尘都赶跑,吓得她在沙发上缩回去。
  “你快掉下去了。”他提醒。
  可他这么说也不能让她挪回来,明月可还记着那天他离开陈家时瞧她那眼神,要多冷淡有多冷淡。
  “之前口口声声说爱我,这会靠近点儿都不成。”赵和泽坐下还抱怨。
  这话有效果,终于让明月又爬着蹭过来,“阿泽,你还生我气吗?”
  “挺生气的。”他答得老实,“我可不像老徐似的心态那么好,看你跟外头偷腥还在那责怪自己当初把你弄成这样。而且你也够可以的,回来头天跟陆与辞做,做完跟陆小二偷着做,完事昨天又跟陆与辞做。我连点油水都没摸到呢,那俩兄弟都快吃吐了。”
  “你怎么知道我跟陆小二偷着……”明月刚问出去,就发现自己这不是变相承认了?急匆匆咽下去还差点咬着舌头。
  赵和泽斜睨她,“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第二天到我家一张口就要抹药。”
  “那你怎么不觉得是高晋阳……”她还在狡辩。
  “要真是高晋阳,你还能忍到第二天找我?当天就用小拳拳锤他胸口去了。”赵和泽一边说还拽起她的手捏成拳,在空中挥舞两下。
  明月挣脱开,顺势把小臂搭在他肩膀上,开始胡乱攻击,“你还说我呢,谁知道你在外面有没有红粉知己。”
  要评论这几个人里谁的容貌好坏,那是各有千秋。风格不同,各有各吸引人的点,强分不出高下。
  可赵和泽肯定是最招人的那个,不然也不会那么多年老有小姑娘给他投怀送抱。他自己是没想那么多,随意跟人说意味不明的话,半开玩笑似的,就让她们觉得他对她们有意思了。
  实际上呢他就是嘴上过个瘾,心里什么也没想——更不敢想。
  现在他读的这专业,也是出了名的爱走潜规则,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哪个大胸翘屁股洋妞对着他就蹭上去。老外民风开放,不兴东方这含蓄的一套,他能抵抗得住?
  “你还说呢。”赵和泽却听见她的怀疑就来气,把自己的手掌摊开,“你瞧瞧,我都快撸出老茧了!”
  明月红着脸一拍他手心,满嘴荤话。
  疼是真疼,但赵和泽小时候常和她玩打手背的游戏,反应极快,立即把她的手抓住。
  抽半天没抽出来,明月才发现腰也被他固定住,这下没法抵抗他凑过来的嘴。
  憋屈太久的人,就连吻都热烈。明月几乎承受不住他的入侵,唇舌被轻松攻克,他带领着节奏吻她,却叫她应接不暇。
  腰间的手开始移动,摸到极为敏感的地方。
  “行吗?”他还在问她。
  被撩拨起的欲望不会那么容易就熄灭,明月抱着他的脖子,用极小的幅度点头。赵和泽捕捉到时就已经忍不住,将她压到身下。
  “我可憋了好久了。”
  “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明月移开视线。
  “那怪谁?”他用胯撞她最柔软的地方,“你自己瞧瞧,憋成什么样了!”
  也不管明月还在不在挣扎,他叁下五除二地脱下两人衣裳,发现还没做什么呢,她那里都已有爱液冒出来,不禁咋舌。正好,他也硬得发疼,好久没尝过她身体的滋味,现在全身都在叫嚣着让自己占有她。
  赵和泽扶着肉棒在穴缝描摹,上上下下,偶尔把穴口顶开一点,却又没进去。
  心里和小腹都被撩拨得直痒痒,明月躺着又用不了什么力,只能抬腿放他肩膀上,这姿势让小穴直直对准他,眼前全是被肉棒顶着的奇妙景象。
  他好像惩罚似的,让性器拍打肉乎乎的穴,还不小心把爱液拍出来几滴,“都怪你,瞎跑。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我那么无辜,莫名其妙就被你抛弃了。”
  声声哀怨,跟陈淮那日一个思路。
  明月知道她这是不讲道理,把他们都混为一谈,但这会又不愿直接承认,“那本来我签证也没过,出不去,你还是得憋着。”
  “你现在跟高晋阳和好了,在我们这就硬气了是吧?”赵和泽却理解错误,只觉得她就是偏心,偏心得可以,还理直气壮!
  他愤恨地插入其中,发泄似的使劲撞击两下,直接把还有些缩紧的穴完全撑开,直对着敏感处捣弄。花汁立马被碾出来,从缝隙飞溅,连着上方两团软乳也摇晃。
  赵和泽太想她了,从大脑到身体,没有哪处不在想着明月。就是望着天空,看到那轮清冷的月,他脑子里冒出来的都是那个勾着脚尖坐在床边,冲他狎昵笑着的脸。
  她不用说话,无需发言,甚至一动不动,僵硬得像块木头,他都能被勾起阵阵欲火。
  这像是从他血液里灌入的某种魔力,但凡与她沾边,他就学不会冷静和忍耐。她的身体是他所有渴求的来源,她的肉穴,那湿漉漉的蜜源,比任何纪录片里的热带雨林都来得奥妙。
  危机四伏,险象丛生。
  肉棒在里面不断进出着,如同探险的勇者,在每棵树上刻下来时的痕迹——如果不这么做,他就会迷失。迷失在这包裹他的密丛中,迷失在这轮弯月的环形山上。
  明月早被他撞得说不出话,刚做个不满的表情,就被肉棒的进入弄得舒服极了,止不住地惬意。
  他瞥见都受不住,“瞧瞧你这媚样儿。”
  这腿搭在肩膀上是更方便进出,赵和泽快将明月整个人都折迭起来,粗长的肉棒直捣黄龙,压榨得她呻吟都发不清楚,哪还有功夫回应他的话。
  但赵和泽本就没打算听她回应,嘴上不停,“你也真够会招狼的,全是叁区的。”
  说起这个,明月好像还更有理由,“那……上他们不用负责。”
  “你特么还挺有理。”赵和泽听见更使劲,“他们也这么弄你?你也这么叫唤?”
  回答他的,只有明月潺潺不息的爱液,和她接连不断的哼吟。他放下一手按在奶子上,粗暴又用力地揉弄,他怎会不记得她喜欢什么样的?越是这么鲁莽,她叫得越欢。
  果不其然,彻底丧失在肉欲下的明月更用力夹紧了他,娇臀还迎合肉棒的抽插,两手拽着胸前这只胳膊,要他搓搓奶头。
  “痒……”她说得含糊,都不知道是哪里痒。
  可他也不在乎,无论是哪个地方,他今天都要彻底玩弄,“这就给你止痒。”
  嗯嗯啊啊的客厅里,全是交合的气息。
  光是这样可还不够,注入过一次后,他竟要求她胳膊放到茶几上,腿跪在沙发,整个塌陷的腰都悬在空中,稍有不慎就会滑下去。而他固定她的臀往回收,从后方又捣弄进去。
  奶子胡乱摇晃,却又得不到爱抚,明月喊得难耐又兴奋。
  这样的抽插让他整根都进入到里面,就连穴口被拍打到都能激起更多快感,没能顺着腿滑下的爱液都滴到沙发里,回头还得徐同尘来处理,他们只顾着纵欲,可不会管那么多。
  明月舒服得两手都捏成拳,赵和泽掐着她的细腰,往身前这具美妙的胴体中抖动着再射入精液。
  休息时,赵和泽看到茶几上摆着个东西,看包装不像徐同尘会用的。
  他问:“那是什么?”
  “巧克力。”明月回答。她昨夜匆匆赶到陆与辞家,都没发现手上一直抓着这个,今天又带到徐同尘这,刚才顺手摆在茶几上,“你要吃吗?手工做的,我还没尝过呢。”
  “行啊。”
  明月拆开包装,模具已将巧克力分为小块。她掰下一块放自己嘴里,又分给赵和泽一口。
  边景故意做成她喜欢的苦味,只是不知道赵和泽喜不喜欢,“苦吗?”
  他点头,“苦。”
  黑巧克力真的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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