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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沈照溪,太过了……(缅铃放置坐脸)

  不知是不是同萧瑾蘅呆得太久,近墨者黑,沉照溪心头竟也时常生出些不可言说的鬼点子。
  起先她尚且羞涩,只敢将那些烂在心里;后来萧瑾蘅酒后失言,竟嫌弃了好半天欢好时沉照溪的动作太过轻柔,单一死板,平淡无趣。
  沉照溪哪知道她竟一直是这般想的,羞恼之余的当下便丢掉些芥蒂。
  “萧瑾蘅,你且等等!”
  又是个清晨,萧瑾蘅整装好便准备日常上朝,怎料沉照溪却一反常态将她拽住。
  萧瑾蘅瞧沉照溪垂着眼睫,脸色似也不好,怕她有哪处不舒服,忙关切道:“昨夜没睡好?还是那处不舒服?要唤人来瞧瞧吗?”
  听着萧瑾蘅一连串问下去,沉照溪倒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没有……这……这个给你……”
  沉照溪将手中的东西塞到萧瑾蘅手上,便匆匆从她的身边走过,被宫娥引着去用早膳。
  “欸等…这是?……”
  看着手上那一对小金铃铛,萧瑾蘅虽对其稍有怀疑,不过很快便将念头打消了。
  定是她多想,沉照溪怎么可能大早上的给自己那种东西。
  “沉姐姐?怎的吃得这般急?”
  见沉照溪没等自己用膳,萧瑾蘅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挨着她落座后,饶有兴趣地偏头看着。
  “是么?”沉照溪用帕子点了下嘴角,状似无事;“忘记问时辰,还以为要迟了。你知道的,我还得到奉天门绕一圈,做做样子。”
  “哦,这样啊。”
  萧瑾蘅不疑有它,亦揭开面前绿釉小碗,舀起些冒着热气的补粥送到嘴边,轻轻吹着。
  沉照溪心中期待之余多少又有些忐忑,时不时用余光偷瞄着萧瑾蘅。
  “对了。”
  萧瑾蘅突然说话,吓得沉照溪手中的粥又撒了些到碗中。
  她抬头,见萧瑾蘅只是嫌弃那千篇一律的粥,不住拨弄,这才稍稍放心,继续手中的动作。
  “嗯?是这些补粥不合胃口?可是每日不吃这些,你就要喝那苦药了。”
  “不是不是!”听到又要喝药,萧瑾蘅忙舀了粥往嘴里送;“就是奇怪,沉姐姐没事塞两个铃铛给我作甚?是想寻只小衔蝉来吗?可我听说它们听觉敏感,要戴的话怕是要将里面的东西掏空。”
  “咳咳咳……”
  沉照溪被萧瑾蘅的理解惊着了,用帕子掩唇不住地咳嗽。
  这人真是的,明明许多年前还给她用过,怎的现在竟变得这般纯情。
  萧瑾蘅不傻,看看手边的铃又瞧瞧沉照溪这般大的反应,心中也明白一二,当下就对左右吩咐;“你们全下去吧。”
  等众人皆退,萧瑾蘅拿起那铃铛,笑嘻嘻地在沉照溪面前晃了晃;“不简单,不简单;怕已经不是白日宣淫的程度了,这才刚起床啊,怎的就……嗯?”
  “胡……胡说!你想多了!!!”
  “哦?当真?”萧瑾蘅一手提着铃铛在沉照溪面前晃,一手拿起个桂花糕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我先吃些,吃饱了沉姐姐总该能编出理由了吧?”
  沉照溪本就准备做出改变,如此又被萧瑾蘅激了下,心一横,起身压到她面前。
  “谁说我要编理由?!你,带着这个去上朝!”
  这下轮到萧瑾蘅被呛住了。
  沉照溪突如其来的强势,当真叫她心尖无比悸动。
  “怎……怎的突然这般,若是我忍不住……丢了人可怎么办……”
  萧瑾蘅双手交缠在一起,低着头,嘴角扬了又落,几回往复。
  “不出意外的话,今日早朝应该不长。况且……”沉照溪摇了摇手上不起眼的红绳,桌上的铃铛竟随着她的动作轻震起来;“母蛊在这里面,我不动,你应当能够撑得住。”
  萧瑾蘅沉默了,好一会后她才伸手将那对铃拿起。
  “你……你帮我……”
  沉照溪扬眉,状似伸手去接,最后却绕过它,在萧瑾蘅的掌心轻挠了下;“这个月对外都在宫中留宿十几日了,有些太过。我先去奉天门,乖啊~”
  说罢,她俯身在萧瑾蘅的唇上吻了下。
  沉照溪的确懂得如何拿捏她,本来萧瑾蘅心中还有些郁闷,仅这一下便好了。
  晨鼓三声响,身着朝服的文武百官分从两侧石阶入殿,一切都是平常。
  御座之上的萧瑾蘅却不这么想。
  天知道她是怎么挪到步辇上,又是怎么从步辇挪到这御座的!
  还有这东西当真难塞,惹得她现在都是湿漉漉的。
  不知沉照溪有心还是无意,亦或是自己太过紧张,萧瑾蘅总觉得穴中那东西每隔片刻就会跳动下,叫人好不自在。
  何况她总觉得有清脆的铃声萦绕在耳边。
  萧瑾蘅用余光悄悄瞄了下左右,见他们皆垂眼面色如常,这才稍放心些。
  只是不免将脊背挺得更直些。
  “臣等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瑾蘅眼角微抽,扫向西侧与左相并肩的沉照溪;她握着笏板缓缓跪下,让自己的身子似被蚂蚁钻了心。
  不敢开口,当真不敢开口。
  若开口发出些怪声,又该如何收场?
  殿下,众人久久等不到萧瑾蘅允他们起身,心中不免生出诸多猜测。
  是今日陛下心情不好?或是遇到什么大事?又或是想要整治谁?
  沉照溪满脸平淡,隔着笏板递给萧瑾蘅个颜色,又提醒似动了动手腕。
  “呃……”萧瑾蘅紧绷着小腹,这才勉强稳住身形;“起…来吧。”
  她给旁边的内侍递了个眼色,内侍便转过身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话一出,更多人觉得不安了;萧瑾蘅在位这些年,何时让内侍传过话,更何事说过‘无事退朝’这种懈怠话。
  此时此刻,便是没话也要找些说,顺便也能给萧瑾蘅留下些好印象。
  “启奏陛下,臣得消息,今年沿江诸流域皆是大丰之兆。”
  “大丰就大丰,还‘之兆’?还有数个月才到收成季,没个定数的事,现在就得意了?”
  萧瑾蘅嘴快,照着往日的脾性就这般说了回去。
  那户部是侍郎挨了说,心中松了口气,瑟缩下身子退到旁侧。
  “要急的事快些在殿上说,诸如方才的上道奏折就是。”
  此时萧瑾蘅穴中酸痒难忍,只觉得自己的额头上已经在渗汗了。她死死盯着沉照溪,后者的手腕藏在官袍袖中,不用想也直到在做什么。
  她看到眼前的旒珠晃得幅度有些大了,赶紧开口;“沉珺,之前让你审理抚州通判以权谋私案,何时结案?”
  快了,已经在整理最后的卷宗了。
  萧瑾蘅每夜看着沉照溪在自己旁边做公务,又怎会不知,只不过是变相求个饶,让她高抬贵手。
  她已经快将扶手上金龙的眼睛扣下来了,实在是撑不住。
  “回禀陛下,已在收尾,案卷三五日即可送到刑部。”
  怎料沉照溪并没有就此停下,面上一本正经,暗中却将萧瑾蘅穴中的那对铃催得更狠些。
  萧瑾蘅咬着唇,腿根传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攥着,她可不想被众人看着泄了身;“呼……沉珺!”
  她陡然提高,吓到不少人。
  萧瑾蘅也意识到这点,强忍着放轻了些语调;“沉珺在礼仪上从未出过呃…差错……怎的今日连笏板都举不起来了?”
  求求了,看看她吧,然后饶了她。
  奈何沉照溪根本不与她对视,径自跪下;“臣知错。”
  知错也不改,只是稍稍放缓了些。
  萧瑾蘅无奈;“罢了罢了,别跪,起来吧。”
  “别告诉朕,今日连个要紧事都没了?!”
  萧瑾蘅撑起身子扫视一圈,心中期盼着没人再站出来。
  许是真没要紧事,许是被她吓住,事情变得不要紧了,当真没有人再说些什么。
  “无事就将奏折留下,往后早朝从一日一次改为两日一次,试行一月。就这样!”
  萧瑾蘅试着起身,却发现腿都软了;为了不让人瞧出异常,她只得装作被气到扶额呆在御座上。
  “沉大人,快起来吧……”
  见沉照溪还跪着,不少人经过她时悄悄俯身低语,劝她起身。
  沉照溪只摇了摇头;“臣殿上失仪,惹陛下不快了。”
  那些人听她这么说,只好低头快步走了,心中不免也给自己提个醒。
  众人走后,殿内彻底安静下来。
  沉照溪也起身,缓步上阶;“嗯?陛下可隐隐约约听到了铃铛声?”
  如今萧瑾蘅双手撑在膝盖上,早已不管旒珠如何晃动,低下头将脸偏到后面。
  “沉照溪……太过了……”
  “陛下,您没事吧?”萧瑾蘅身边一着禁军服制的女子快步挡在沉照溪的面前,脸上满是戒备;“沉大人,您这是?”
  沉照溪越过她,朝萧瑾蘅勾了勾唇;“嗯?”
  “没事……呃……你们都下去……把殿门关紧……在殿下候着……”
  “诺。”
  萧瑾蘅既已发话,没人敢不听,低着头纷纷下殿去了。
  沉照溪噙笑上前,帮萧瑾蘅取下冕旒;“你凶我啊?”
  “没……没……错了错了……”
  即便萧瑾蘅想犟嘴,此时也是不能的了。
  “沉姐姐沉姐姐……好姐姐……”萧瑾蘅拽着沉照溪的袖袍,声音都发着抖;“蛊虫难得,莫要将它们累坏了……”
  “累坏?”
  沉照溪看她脸憋得通红,鬼使神差后退了半步。
  这一退,竟让萧瑾蘅没坐稳,径直朝沉照溪跪下去。
  很大的响动,经大殿一扩更甚。
  “别动了……别动了……啊嗯……沉姐姐……求求你……我给你跪下……”
  “疼吗?”
  “……不…不疼……”
  沉照溪俯身解下萧瑾蘅腰间的玉带,选出最柔软的一部分,覆住了她的眼睛。
  “方才可是要到了?”
  “……是。”
  “嗯,好。”
  突如其来的黑暗,加上沉照溪不说话,使得萧瑾蘅心中盈满不安。
  以至于沉照溪开始解她的衣服时,萧瑾蘅本能地瑟缩了下,而后很快,她的双手也被绑到身后。
  “你做……”
  “嘘!”
  沉照溪从御座上抽下一层软垫,垫到萧瑾蘅的膝盖下。
  “嗯,就这样,腿再分开些,跪好。”沉照溪将手探至萧瑾蘅腿间,又将缅铃向内推了半个指节;“方才不是催我将案宗早些写完?正好,这纸笔都全,就在这写了。你也知道,这种时候我不喜欢别人打扰,保持安静。最重要的,不许泄身。”
  吩咐完,沉照溪又看向方才萧瑾蘅坐过的,最上层的软垫;“小陛下真是放浪啊,我怎么瞧着这软垫上似乎都有些水迹。”
  萧瑾蘅张口欲反驳,忽然想到沉照溪极有可能是诓她的,又默默闭了嘴。
  沉照溪见她没上套,无声笑了下,再次将红绳戴到右手,当真开始写起了案宗。
  在这每日议事的千秋殿中,被褪去衣物,以如此姿势跪着。
  纵使她脸皮再厚,这种情况也从头羞到尾。
  茫茫黑暗,只剩每每沉照溪动腕的清脆声,与体内缅铃相和的韵动。
  萧瑾蘅的小腹一抽一抽,偏偏不能出声。
  偏偏得听沉照溪的话,不能泄身。
  酥麻遍体,沉照溪方才那推又正好顶上她的敏感,便是比之前还刺激的。
  这种情况下,余下的感官皆被无限放大;萧瑾蘅能感觉到那蜜液有的从腿心直接低落,有的则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每每划过一寸,萧瑾蘅的喘息便重些许。
  直到忍不住,轻轻哼了出来。
  出声的那刻,萧瑾蘅的呼吸有一瞬的停滞;但写字声未停,穴中快感继续,她便也稍稍放心些。
  沉照溪大概是太过专注,没心思注意她。
  如此想来,萧瑾蘅默默将腿内扣些,试图获得更多的快感。
  “萧瑾蘅,动什么呢?”
  完了。
  身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着,难受极了,萧瑾蘅却半点都不敢动。
  “我……我……”
  “允许你说话了吗?”
  感觉沉照溪的声音稍稍近了些,萧瑾蘅壮着胆子挪动些许,碰到绸面质感的衣物就开始用脸颊轻蹭着。
  看她这副模样,沉照溪的嘴角止不住上扬,说出来的话却仍是冷冰冰的;“你说,若是此时有人推开殿门,而后缓缓上前……你说,那人会在几步之外,瞧见你这副淫荡模样?”
  萧瑾蘅顺着沉照溪的话想了下,很快就被吓得失去重心,向前倒去。
  沉照溪扣着她的脖颈,勉强将萧瑾蘅扶住;“似乎才过了小半个时辰吧?就这般忍不住了?”
  沉默片刻,萧瑾蘅还是如实地点了点头。
  她如今不敢说话,只能小声哼着。
  以此来告诉沉照溪,自己有多么渴求。
  “趴跪着。”沉照溪解开她手上的束缚;“腿分开些。”
  萧瑾蘅得了轻松,立即听话地照着沉照溪的要求趴好。
  “哈……”
  她听到沉照溪在自己头顶上方轻笑了声,又听到脚步缓缓后移,腰肢不禁更加紧绷。
  “放松~”
  沉照溪跪坐在萧瑾蘅身后,用指尖挑起欲滴的蜜液,将其点满嘴唇,后又轻轻抿着。
  “这么湿啊,在这种地方都能这样?”
  她的手从上至下,而后捏住萧瑾蘅那早已充血挺立的花核。
  “啊嗯——”
  胳膊因这下软了,萧瑾蘅吃痛,更多的却是爽意。
  “忍住哦,不许出声,若是被别人觉察出异样,丢人的是谁呢?”
  萧瑾蘅此刻早辨不了是非,也忘了她已经叫人走远;沉照溪说什么,她便信什么,死死咬住嘴里的软肉。
  方才沉照溪从御案上顺手拿了支没用过的狼毫小笔,此时正抵在微张的穴口。
  似要就此以淫水开笔。
  狼毫偏硬,碰到阴瓣上的感觉同银针轻点皮肤;不算难受,却足够叫萧瑾蘅心弦紧绷。
  在笔尖的轻扫下,缅铃那愈渐迟缓的震动已经满足不了萧瑾蘅了。
  她期盼些更用力,更直接些的举动。
  简直要将人逼疯了!
  萧瑾蘅摇着腰肢,一下下往沉照溪的身上撞,似乎只有这般才能将欲火消减些。
  沉照溪依旧我行我素,没有因此动摇自己的节奏;她将逐渐软化的笔尖蘸满了蜜液,而后让狼毫从阴户上移开。
  最后重重在娇嫩的蕊珠上一点。
  美名曰,点画春色。
  “小陛下当真要记清楚这次入笔。”
  说罢,沉照溪抬手将毛笔扔到身后,又迅速将那两颗缅铃抽了出来,以双指替代。
  “含住。”
  唇边突然多出个温热还湿漉漉的东西,萧瑾蘅已没有精力细想,下意识张嘴,任由沉照溪将其送入口中。
  舌尖感受到其上的纹路时,萧瑾蘅才恍然大悟。
  “唔唔唔!”
  她的声音本就发虚,如此只能催动铃声叮铃作响;即使想说话,沉照溪也是半点都听不清的。
  “自己的淫水,好喝吗?”
  沉照溪又向前移了些,整个人都贴在了萧瑾蘅的身上。
  她一手顶着穴肉中的凹凸,一手从萧瑾蘅的小腹上移,捏住她的乳尖。
  铃铛又湍急响了几声。
  “真是的,水怎么就流一地了呢?”沉照溪看着那因为动情自脖颈不断向下蔓延的红晕,悄悄舔了下嘴唇,那里似乎还能尝到萧瑾蘅的味道;“往后散朝,都该从这边走,懂吗?让你时时记着,你已经骚浪到在这千秋殿内都能与我交欢。”
  沉照溪的语气依旧温温柔柔,此刻却多是蛊惑,不得拒绝。
  媚肉猛然收紧,咬着沉照溪的手指不放。
  “是快到了吗?把这对乳摇起来,我送小陛下享受极乐。”沉照溪低头,舔了下萧瑾蘅的腰窝;“摇快些,我也动快些。”
  话音方落,铃声就在空旷的殿内响个不停。
  沉照溪有些错愕地扫了她一眼,旋即笑了起来。
  再这般吊着她,怕是要憋坏了。
  沉照溪抬手在萧瑾蘅的臀瓣上抽了下;“太吵,别动!”
  萧瑾蘅呜咽一声,不知是吃痛,还是委屈。
  不过很快,她便顾不着想些什么别的了。
  “阿蘅,往后些,手撑在地上,坐下来。”
  萧瑾蘅伸手摸索好半晌,才颤颤巍巍地一点点开始后移。
  她开始感受到沉照溪的呼吸,似乎跌进了处温暖。
  吞咽声,吮吸声……
  灵巧的舌头钻入花缝,温暖地包裹着,收紧着。
  因舒爽而渗出的泪沾湿发鬓,萧瑾蘅仰着头,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
  沉照溪感受着身上人的颤抖,默默坐起身,将她抱紧。
  “真是的,弄得到处都是。”沉照溪将缅铃从萧瑾蘅口中取出,轻轻吻着她的嘴角;“是谁这么大了还流口水,也不害臊?”
  话虽如此,沉照溪还是从袖中取出锦帕,将萧瑾蘅的脸擦净。
  久于黑暗,突然见到光亮让萧瑾蘅的眼睛有些刺痛,揉了好一会才恢复。
  她抬眼,看到沉照溪居高临下地坐在御座上;“你都不帮我……”
  沉照溪俯身,挑起萧瑾蘅的下巴;“帮你什么?”
  “……衣服啊,这衣服都沾了沾了……这么繁琐,怎么穿啊……”
  “我去喊人,或者你自己动手。”
  萧瑾蘅愤愤错开沉照溪的手指,当下选择自食其力。
  “真是的……真是的……我看下回沉姐姐就要篡位了!……”
  “哈……方才不是篡过了?”沉照溪勾着萧瑾蘅的发尾,意有所指;“我平淡死板,单一无趣。也不知道是谁,叫得那么欢。”
  萧瑾蘅脸上欲退的红晕又起,低着头异常灵活地给自己穿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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